造的?我躺进去刚好。”
谢闵行额头黑线!
云舒后来有了一个习惯,她偏爱往小家伙的婴儿床里躺,每天下学回家,一定要美美的躺一会。
谢闵行“要不我为你也打造一个?”
本以为小妮子会不好意思,怎知,“好呀好呀老公,什么时候?”
谢闵行抱着小家伙,父子俩如出一辙的笑容看着云舒玩儿婴儿床上了瘾。
夜晚,谢闵慎和林轻轻没有回家。
卧室,一米二的小床又要挤两个人了。
家中的床是一米八的,林轻轻总是会离谢闵慎很远,半夜又会被谢闵慎给拽过去,美其名曰我们是夫妻,没脱光够照顾你了。
林轻轻心跳的到后半夜,自己再瞧瞧的原理谢闵慎。
这一次,林轻轻说“你晚上睡觉腿别压我。”
“我什么时候压过你?”谢闵慎睁眼说瞎话。
林轻轻“你之前喝醉酒,腿都压在我身上。”
“那是喝醉酒,这能一样么。”
林轻轻闭嘴不说话,谢闵慎总是霸道的让你无话可说,无法反驳。
“如果我们经常回来住的话,我需要把床换了。”林轻轻坐在自己平时梳妆的凳子上看着小床忧愁的说。
谢闵慎不答应。
换床?
那他还怎么搂搂抱抱?
“不用换,这场睡着软舒服。”
林轻轻摇头,“你衣服也要拿过来几身。”
谢闵慎的个子太高,林珝和林爷爷的衣服他都穿不上。
谢闵慎一听,这个可以有。
“明天我就拿。”
于是,这一晚,谢闵慎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衣服可穿,他把自己脱个精光。
林轻轻气的脸红,“你干嘛把衣服都脱了,你快穿上。”
“我衣服是衬衣,穿上睡觉皱皱巴巴的,明天还有联合大会,我怎么见人。”谢闵慎说着也有理了。
林轻轻脸色羞红。
她的睡衣也是丝绸很薄的,床小,晚上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谢闵慎说过尊重她的。
“你先睡吧,我画幅画。”林轻轻坐在书桌上,她面前是老式刷着红漆的窗户。
推开窗就是院子里的大洋槐树。
树上依旧结着白色的槐花,在月光下,很美。
林轻轻的手一定要把他们画下来。
她手刚提起画笔,人一下子被公主抱起。
“画什么画,白天我不让你画了,夜晚就是睡觉的。”谢闵慎霸道的将人塞到被子里,自己也掀开被子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