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轻轻按着他的肩膀,“我走过。”
她转到身后,入目看到的大半的后背满目疤痕,火的烧,还有血淋淋的痕迹,她震惊的捂着嘴巴。
眼泪决堤。
谢闵慎起身,他抱着妻子,“轻轻,我过段时间好了用一个祛疤的东西,很快就好。”
林轻轻泪珠凝聚眼眶,“闵慎,我不敢抱你,我害怕碰到伤,你疼。”
“别害怕。”
林轻轻双手垂下,暗暗的握紧拳头,“我想生产后去一趟南非可以么?”
“为什么?”
林轻轻不愿说。
……周日,是个晴朗的天气,云舒在头痛欲裂中醒来,“老公,头疼,浑身疼。”
头疼罪魁祸首是酒,浑身疼的罪魁祸首是她老公。
卧室没人回应她的时候,云舒又叫唤,“老公!”
“来了。”
谢闵行在家也是商务的装扮,他坐在床头给小妮子的太阳穴按摩。
“儿子呢?”
谢闵行“妈抱走还没回来。”
云舒打了个哈欠,“我要去找轻轻了。”
“闵慎回来了,你不用去。”
“诶,对哦,那我还可以再睡一会。”
东山,一早夫妻俩就离开。
谢闵慎开车,林轻轻指路,“好了就在这里停下吧,我们先去找哪位藏医。”
谢闵慎“这就是你上次给我说的?”
“恩,他的医术很高明。”
林轻轻到现在还以为是藏医让她有了孩子。
见到赛札的时候,谢闵慎问好。
赛札“轻轻,这就是你丈夫?”
“昂,是的赛札叔叔,他叫谢闵慎,我们这次来是想让你帮他看看后背。”
“随我去屋子里吧。”
谢闵慎到了室内,脱掉上衣,露出后背。
赛札看后,手一顿,问“地雷造成的?”
谢闵慎看了眼一旁又被惊吓到的小妻子,“不是,是着火了我没跑走。”
赛札什么大风浪没见过?
他也看透了谢闵慎的意思,于是说“怪不得,轻轻,你出去帮我看着门,我帮闵慎上药。”
“好。”
几次下来他们和这位神奇的藏医关系很奇怪,是友非友,但十分确定是彼此珍惜的人。
过年的时候,他还给云舒和林轻轻还有小财神一人一个红包。
等林轻轻到院子里,赛札才问“你内脏如何?”
“有受损。”
赛札“怎么受的伤?
这么严重,你就竟然活着。”
“我去了一趟南非,不小心弄伤的,赛札叔,轻轻身体你没告诉她吧?”
“你知道?”
谢闵慎点头,“我做过医生,知道。”
“看不出来,之前就知道你是个当官的,刚才知道你当过兵,没想到还是医生。”
药已经上好,谢闵慎道谢。
“给,这药膏我亲手调配的,晚上让轻轻给你涂抹,有助于你的病快速恢复,最好还是中西结合。”
“多谢赛札叔,多少钱?”
赛札“叫我一声叔,还怎么收钱,带着轻轻回去吧,她双身子,下个月最好住院。”
“恩?”
“先回家吧。”
赛札送走夫妻俩,谢闵慎主动开车去了医院买药。
两人准备回家的时候,谢闵慎提出,“我还没有好好的逛逛a市,要不要陪我一起,开车溜溜?”
林轻轻“你的后背还有伤。”
“早就没事儿了,我带着你在a市消磨时间。”
谢闵慎单手开车,右手伸过去附在林轻轻的肚皮上,抚摸孩子。
“下个月,我们去医院准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