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明天我们去市里再买点暖贴吧,我怕不够用。”
被窝稍微暖和一点,谢闵行侧头却发现,妻子已经抱着他的胳膊,枕在他的肩膀上睡着了。
谢闵行仔细打量他家小魔王乖巧的睡颜,来的一路上就属她的话最多,也是该困了。
谢闵行将儿子放在被子上,先楼着云舒为她脱去外边的棉袄,将她抱在被窝中盖好。
他又将儿子身上的毯子抽了,趁他睡眠深放进被子里,在他和小舒的中间。
夜晚,这个小村庄什么都看不到,美景都被黑夜笼罩,似乎它们也需要休息。
赶了一天的路,都困了,躺在被窝中,浅眠。
等天雾蒙蒙亮起的时候,云舒和儿子睡得正香。
谢闵行动静轻微的走到窗户,拉开一点窗帘。
他没想到,此处外边竟然是一个山丘,还有一头耕牛在吃草。
他将屋门打开了一个缝隙,看外边的景象,一片山雾朦胧,意境唯美,但是冷。
不一会儿,南墨也走出来。
两人短短几句的交谈,“昨晚如何?
睡的没家里好吧?”
南墨“确实,不过还能适应。”
这里安静的只能看到山涧的炊烟袅袅升起,却不知是何处人家,偶儿听到一声家禽的叫唤让人心神安宁,放下心中的戒备。
南墨冲动的想开口告诉谢闵行自己来北国的目的,如果不用带面具,谁会愿意带一个厚重的面罩呢?
安静的环境,两个俊美的男人站在走廊静望远方。
上午的雾一直到八点才若隐若无的消失,村子中已经做好了饭菜为她们端过来。
谢长溯醒来一看又换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还有许多陌生的人,这次他终于撇着嘴,谁也哄不好的就嚎啕大哭。
奶不喝,饭不吃,谢闵行也不让抱,只要麻麻。
谢闵行叫住云舒“我带他去后边看牛,你先吃饭。”
孩子只跟云舒,她松不开手,况且她在这个地方挺陌生的,只有跟着丈夫才放心。
于是,夫妻二人一起来到了晨起放牛的地方,小家伙看着怪异的牛,慢慢止住哭泣,他的小嘴还咧着,似乎为下一场大哭做准备。
“哇塞,老公,我之前在比赛场上见过牛,我以为这牛都被拉去斗了,没想到轻轻老家竟然有。
要不我们也买下来,去斗牛场吧?”
云舒仿佛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见牛,比她儿子还激动。
云舒指着耕牛对儿子说“快看,牛魔王,红孩儿的爹。”
小家伙“牛摸摸,昂,哞~”他还不会叫牛魔王,只能用牛摸摸代替。
“妈妈要牛摸摸。”
云舒也说“老公,咱买了吧,去斗牛。”
“小舒,这里耕种的牛,不是你看的西班牙斗牛。”
一个经过特殊培训,一个生下来就是耕种。
“牛怎么耕种?
我们家的庄稼不是用锄自己打坑往里扔种子么。”
她从小就在a市长大,未曾去过农村,父母也在年轻的时候就扎根于a市,她对一切都是无知的白痴,再加上从小上的就是贵族学校,这种课程 也是在幼稚园讲过故事,她听过转身就忘记。
小财神拉着谢闵行的手指向牛“爸爸,要牛摸摸。”
云舒“老公,我想看它耕种,你让我看看。”
她想上前抚摸,和朋友骑马的时候,她都会去顺顺马脸上的毛。
谢闵行一瞧,妻子又开始傻大胆了。
他拽着妻子就走,牛身上带有细菌或者吸血的虫子,若是,沾在她身上有她哭的。
他路上一通恐吓,才制止妻子买牛的想法。
“老公,它会挤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