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啥,外姥爷还不怕呢。”
林老拉着酒儿的手,眼神不舍的看着酒儿。
“你小时候,高音喇叭,要把外姥爷聒个半死。”
酒儿抿嘴,脸蛋肉肉的,“那你们都说我是小喇叭了。”
林老清醒后,对着谢家碎碎念自己孙女从小到大受的委屈和辛苦,“她妈走了后,她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
才十几岁,和溺儿一样大的时候,谁家盖房子,她去给人家当小工,我心疼的啊。
念书的时候,去人家餐厅打工,抵饭钱,还兼职让我这个老头子和那会儿痴傻的小珝来市里治病谢老哥,我如果不在了,你们可要好好对我家轻轻啊。
要不然我这走都不瞑目啊。”
谢将军碎骂了林老几句,“你再和我说胡话,我就和你打架了。”
老年人,或许心中知道怎么了。
赛扎来了老宅,看着林老的面相,没多说话,只是静坐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