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告诉我的,让我来看看她怎么样了。”
“谁呀谁呀?”
杨钟意低头不说话,大哥的话太明显,她知道是谁。
不一会儿,杨悦过去了,杨钟情去到床边,“大姐,早上出门你还好好的。”
父亲开车送两人去了学校,结果刚将两人送走,杨妈出门,看着面色粉红的孙女,觉得不对劲,一抹额头,“穗儿,快来,这孩子烧晕了吧?”
“奶奶,我没事。”麦穗也准备去大学,过去一摸额头,手伸进她的睡衣里,摸了摸她的后背,立马给杨悦打电话,“你到哪儿了?先别去公司,回来一趟,钟意发高烧了。温度计刚
放腋下几秒的功夫,就到了三十八度。”
杨悦马不停蹄的回家,抱着女儿去医院。
护士进去测温时,看到她降下去的体温又回升了。
“怎么样了?”杨钟意紧张的问。
护士一笑,“我去找谢医生过来。”
杨钟意蒙着被子想哭。
不多时,雨滴过去了,看到大家都在,初初被爸爸抱着,看着大姨(雨滴)手中拿着的针管,那不就是给她打疫苗时的针嘛!
肌肉痛苦的记忆传来,杨钟意还没哭,她先挤眼哭了起来。
高音喇叭到,陈季夜后来捂着女儿的嘴巴出去,“不是给你打的。”
不听,继续哭。
谢万川被妈妈抱着,低头看着妹妹哭。
陈绝色:“万川,你能搞定初初妹妹吗?”
谢万川下去,伸手将自己手腕上的镯子递打了处处的嘴边。
牙龈硌硌的,硬硬的,初初低头看着哥哥的手腕,一脸呆。
下一秒她抓着哥哥的手腕,放自己嘴巴里试试,又咬了两口,没咬动。
谢万川看傻子似的,看着和他镯子杠上的妹妹。
深夜,阿卡到了。
他去到病房外,看着病床上睡着的女生,推门进入。
他坐在床边,看着杨钟意,伸手探了探温度。
杨钟意翻身,迷糊的看了眼阿卡,以为做梦似的,她就睡觉。
不一会儿,护士进入测温,见到男人,“你是?”
“她朋友,来看看她。情况怎么样?”
护士被家属交代过,晚上要多照顾一下,杨悦和麦穗家里有老有小的都回去了。
护士测了一下,“37.6,半个小时后我再来测。先生你过来登记一下吧,来客我们都要实名登记。”
阿卡:“我一会儿就走了。”
他口中的一会儿,直到护士测完,杨钟意退烧,天快亮,他才离开。
次日,杨家人都去了。
护士交班时来测温,对杨悦说道:“杨总,昨晚来了个男人,说是小姐的朋友,一直到小姐退烧才离开。”
杨钟意:“谁?”
护士摇头,“他没登记信息,我昨晚有三个刚出手术室的病人,忙的也忽略了。”
“长得是不是老外?”
护士点头,“是的,小姐知道是谁了?”
杨钟意咬唇,“知道了。”
麦穗私下问丈夫,“你女儿不会是因为阿卡发烧的吧?”
杨悦:“不至于。”
“哦哦,那她到底对阿卡什么意思?”
“反正没那么喜欢,你还记得你当时喜欢我,怎么追的我吗?”杨悦问。
大女儿和妻子是一路人,她如果喜欢,自己就背着行李去倒贴了。
顶多就是,阿卡是她欣赏崇拜的人,但是还不到能让她动情至深。
反而是阿卡,一把年纪被一个小姑娘给带情沟里,出不来了。
谢闵行也隐约得知了这点事,他问二弟,“会不会钟意其实像你,不像麦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