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其实我觉得,谢小姐也挺合适的。”后方有人纠结的开口。“你们总说谢小姐身份不配,但是都忘了,她奶奶是南宫家族的贵女,南宫伯爵是她舅公。单不论,这个关系属于远亲。就说眼下的,程将军在北国占有大话语权现在是手握兵权的将军,她的二姐夫,陈季夜,不用我解释大家也知道是谁。她的家族势
力,兄弟姐妹,看似都是商人,但是,又非寻常人家。大家所说的血脉,南北两国,样貌并未有太大的变化,本是一洲人,我们这里早在几百年前,样貌肤色和北国无差异,是后来,有人崇洋,大家纷纷和洋人结婚
,所以部分人看起来,是混血。
不要单看谢小姐现在,深究下去,诸位引以为傲的孙女们,和商人女的谢小姐,不值一提。
其实,大皇子婚事是皇家家事,不插手他人家家事,这是每个人的礼貌。我说这么多,只是我的拙见,若有不中听的地方,还请大皇子恕罪。”
南邪看着说话的那个官员,“马部,这次的款项落实,就交给你去负责吧,你是总指挥,剩下的人辅助你。”
在场的人都震惊的看着南邪,“大皇子……”
南邪起身,“下去吧,我去看看溺儿,别一会儿她把我房子烧了,我还得重新盖房子……娶她!”
说完他率先出门。
而室内的几个人,还处在发愣中。
就因为马部的几句话,他开始担任项目的总指挥了?
别人将状都告到了南墨处,南墨听后当晚喊着儿子去吃饭,“溺儿,我去找我父亲用餐,你晚上想吃什么,让厨房给你做。”
“你这里没饭吃,干嘛跑那么远?”
“这不高兴的语气,是想让我陪你一起吃饭?”
溺儿立马赶走南邪。
赶走后,她后知后觉,“咦,不对呀,我还没问出来为什么不在这里吃饭,要跑那么远呢。”
见到南墨,南邪进入直接说:“用人,得用和自己观点契合的人。”
“那几个老人,怎么就和你观点不契合了?”南墨问。
南邪答:“多管闲事。”
“管你什么闲事了?”
“不让我娶溺儿。”
南墨:“……”
父子俩又聊了一两个小时,南邪空着肚子回去了。
“谢小姐呢?”他问侍从。
“谢小姐去仓库中找锤子,要在大皇子最喜爱的观景石上刻上她的名字,她还要找车,来把那块石头空运回她家。”
南邪嘴角扬起淡淡的宠溺,“去告诉她,锤子不在仓库,我一会儿找到去送给她。”
随从无话可说,“大皇子, 你真不管谢小姐吗?”
南邪:“不管,她玩儿的开心就行。”
稍晚,南邪拿着锤子过去找溺儿了,她身后跟着八个侍女,有人拿吃的,有人拿喝的,还有人拿着工具,“小姐,你要不试试这个吧,这个头锋利。”
“拿来我试试。”
溺儿接过去。
南邪突然走到她身后,伸手握住她的手背,将她手中的螺丝刀拿出来,“想刻字,明天我让师傅过来刻上你的名字。”
“你怎么过来了?你到底什么时候让我走?”
南邪:“再过三天,我这些事情处理完就能陪你回去了。”
“我不要你陪!”
南宫佩得知妹妹一直在宫中,他过去,找到南邪,“听说你把我妹关在皇宫不让她回去?”
南邪点头。
南宫佩爆粗口,“我是她哥,你就这样挡着我的面,直接囚禁我妹?”
“囚禁?呵,你坐在这里等着。”
南邪说完,南宫佩,莫名其妙,果真坐在南邪书房。
不到十分钟,随从跑了一身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