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国以示亲近。
如此这般,魏王魏豹也能合情合理的统治鲁地,虽然方伯之位只有七年时间,不过谁能知道七年之后天下形势如何发展,为人当以实惠为本。南方尚有一个天子在寿春虎视眈眈,此时万万不可授人口实,尤其是不能与魏国接壤的晋齐赵三国交恶。赵国黯弱,不足为惧,然而齐晋本为一体,齐王韩信一直都以义兄晋王项羽马首是瞻,只需稳住了晋国,那么魏国东方、西方及北方皆无忧矣。如此这般魏豹才能集中全力对付支持姬辛的南方四国,天子正统之争才是最好的兴师伐罪的理由。
“御使起天子大诏呜呼鲁王蒲将军,尔举秦以封国,致鲁而有王,丕德以宏覆,援日月齐辉。济元功九有,固举世所推,彼人事大造,夫何往不臻。然物无微不存,体无惠不亡,当有夏八年,实大命所艰。虽光耀史载,将移驾此年。违率土靖寐,戢弥天一棺。
鲁王已薨逝,鲁地袭王畿,享尊天子命,朕受天明命,惟天惠鲁民。尔鲁民有恃,朕予福予德,望克已守公,悉咸命如旧,公国以再肇,兹天享我夏,钦此!”天子姬皆将此前已经记好的诏书背诵了出来。
而后天子姬皆又下代国南迁诏兹天佑我夏,异代为蔚县,今代民寒苦,南行有膏腴,迁徙至美地,高阳变新代,代民俱欢颜。广袤而温暖,尽晋王之费,代迁土徙民,钦此!
至于位于寿春的大夏朝庭(之后简称为南朝)如何对待鲁国之事,南朝丞相英布与南朝天子姬辛皆认为鲁地遥远不可及,因此非常简单粗暴的下诏将鲁地并入了楚国的疆域,可见其政治邦交能力之薄弱幼稚。
不过鲁地如何归属,还得魏楚两军手底下见真章、战场上见分晓之后才能确认。
下朝之后,魏豹便积极筹备东征鲁地之事,魏豹自然希望此次鲁地之行能在春耕开始之前便能结束。而且魏豹对战胜楚军有十足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