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得罪了什么,有人要这样整你。”
“有人要整我?”段景山一愣,随时又茫然了,“我是做生意的,生意场 上的竞争对手众多,遍及全国,谁都有可能,这哪去查。”
穆云东沉吟片刻,又道:“应该不是生意上的对手,生意上的事对方应该从生意着手,整垮你或者找人把你打一顿也解气,而不是折磨。生意场上的人只能说对你有敌意,而现在却是让你生不如死,可见对方对你应该是怨恨了。”
“怨恨?”段景山在思考,大脑飞快闪过他所认识的人面孔。
这时,在一旁的萧伯亦开了个玩笑,“段老弟,你是不是甩了哪家姑娘,还是刨了谁家的祖坟。”
“你说什么?”萧伯亦的话让段景山一怔。
“我说你刨了别人家的祖坟。”
“上一句。”
“你抛弃了哪位姑娘。”
“对,是她,一定是她。”段景山激动起来。
“你想起来了?”穆云东问。
“唉……”段景山悠悠一叹,娓娓道来。
“十多年前,我刚三十岁,因为新婚的妻子难产去世,一时走不出痛苦阴影的我决定到附近走一走,散散心,我到了附近的雷家寨。”
“雷家寨是个苗寨,那里有浓浓的民族风情,当时他们正在过苗年,听说这个节日很热闹,我就去了。他们弄起大篝火,在篝火边祭祖,唱歌跳舞,甚是热闹。当时认识了一位美丽的姑娘,叫雷可儿。”
“我在篝火边坐着的时候可儿姑娘踩了我一脚,又给我送来一大团糯米饭,我不知就吃了,之后才知道这是人家姑娘在表达爱意。苗族姑娘一旦动心便不会随意改变,我收了之后就认了。在苗寨呆了十多天我回来了,并告诉她我还忘不了亡妻,承诺五年之后一定会娶她。”
“可是我父亲不愿意我娶一位苗女,多次阻挠加上之后几年母亲生病,一直在照顾她,直到五年前母亲去世。后来慢慢的我就生病了,我怎么也没想到她会给我下蛊虫。”
听完段景山的话,众人也悠悠一叹,没想到竟是如此。
“儿呀,我错了,我不应该阻挠你们的,现在你好了,你去找他吧,求得她的原谅重新跟她在一起。”段父眼含着泪,愧疚不已。
“好,我这就去找她。”其实在后面生病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也是想过她的,只是自知再也不能在一起,也就死了心。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对了,刚才你把那蛊虫灭了,对可儿有没有什么影响?”
“额,我对蛊这东西也没有太大的研究。”穆云东说的是实话,在没来这里之前,他还不知道真的还有蛊虫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