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长岳的话音一落,很多人开始嘀咕起来。
很多人听说官承玉在外面中毒回家,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之前都集结给官承玉看病,刚才又糊里糊涂来到议事大厅,现在终于明白了,原来竟是眼前这青年搞出来的事。
“年纪轻轻就做这么恶毒的事,真不能饶了他。”
“对,得把他交给警察,让他把牢底坐穿。”
“不行,得让他把我们官家的医术交出来,这样的人不配为医,最好废了他的双手,让他再也不能从医。”
大厅里,人们不断在议论着,各种暴虐的声音充满了整个大厅。
穆云东不敢相信这就是一个世代济世救人的医学大家,如此的不分是非。
他当时冷笑起来,笑声传遍整个大厅。
“你笑什么?”官长岳被穆云东笑得莫名其妙。
“当然是笑好笑的人。”穆云东从一个个官家人面前走过,最后停在了官长岳面前。
“官家主,你们官家人都那么自以为是的吗?还是把别人当傻子?”穆云东反问道。
“你什么意思?”官长岳冷着脸道。
“什么意思?我还想问你官家主什么意思?”穆云东冷哼一声,“我一来就给我定这么多的罪名,谁给你的这些权利?你又凭什么来给我定下这些罪名?”
穆云东的接连发问,让官长岳很震惊,这人年纪轻轻,一般的人在这样的大势力面前估计都吓破胆,而他不但沉着冷静,还能侃侃而谈,毫不慌乱。
他沉吟片刻,发狠说道:“这些都是犬子亲眼所见,要不是他当时躲了起来,估计现在也已遭遇毒手了。”
“哼,就因为你在比试医术的时候用了我官家独有的正阳金针术,我儿和承玉要你到官家来澄清,你不愿意便想给他俩下毒,封住他俩的嘴,你真是歹毒!”
官长岳指着穆云东,满腔悲愤。
众官家的老人听后更是义愤填膺,“原来承玉是因为这样被下毒的,真是歹毒啊!家主,还跟他说什么,把他绑起来交给警察!”
官义谦听众人这么一说,顿时有些急,他一直不相信穆云东是这样的人。
“大家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穆小友不是这样的人。”
“三叔,你怎么帮着外人说话,这可是承运亲眼所见,这还能有假?更何况,你孙子承玉可是被他下了毒啊!”官长岳对官义谦帮穆云东说话很是不满。
“不能只听一面之词,穆小友医术很好,我建议还是让他把承玉救治好,到底什么情况一问便知。”官义谦提出建议。
然而这话却吓着了官承运,他着急起来,“三爷爷,你这是不相信我咯,哼,你连自己家人都不信,却帮着外人。果然我们不是一脉的人,就连心都不在一起。”
官承运的话刻薄之极,直指官义谦和官家不是一条心,这让官义谦愣住了。
然而很多老人却觉得很有道理,官承运的爷爷官义海听后更是眉头紧皱。
“老三,承运说得对,你怎么帮着外人,是不是在外面的时候收了人家的好处?我当时就奇怪了,你出去两次,每次都跟这小子有交集,怎么就看不出他的针法来历?”
“二哥,他的针法真和我们官家的不一样,如果有机会你见识一下就知道了。”官义谦没想到众人说着说着就把目标转到自己身上。
穆云东一看不对劲,忙冷笑道:“我说你们都是无脑吗?当时我们在沈家的酒店里,酒店每个角落都有监控,我有没有做过什么监控一清二楚。官承运,你虽早早出去了,但你应该知道昨晚的宴会有多少人,但凡有什么事一问就清楚,这么诬陷有意思吗?”
“哼,谁不知道你和沈家是一伙的,沈家早早收买了所有嘉宾,连监控都没了。”官承运死咬着不放,就一口咬定是穆云东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