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区别?”
李牧无法反驳这话。
“若萧权为这一家三口,讨了公道,死,他也值了!那他就不愧是我的徒儿!”
诗魔的腰杆挺得很直,似乎已经是提前为徒儿的死骄傲着了。
“拿剑来!”
诗魔忽然伸出手,李牧赶紧将自己的泰阿剑恭恭敬敬地送上去“您这是”
“江湖客太嚣张,老夫要教育他们。”
诗魔幽幽一句,消失在李牧面前。
李牧大惊!他急急上马,奔向皇宫!
至宫门前,天地已经变色!
李牧猛地回头,京都上空乌云密布,有两个旋涡在天空盘旋。
一大一小。
毋庸置疑,大的是诗魔。
小的是萧权。
因为那小的旋涡,正是金轮乾坤笔引起的卷云!
来不及了!
李牧急得一咬牙,这时一队羽林军纵着黑马奔腾而出!
领头正是钟桂!
他们不是去找诗魔就是萧权!
李牧调转马头,速速跟上!
以后的史册,必然会记录下这一天,大魏四十二年春,诗魔文坤手执泰阿剑,飞跃于街头巷尾,追杀江湖客。
即使是天明楼,也被诗魔快速地搜捕一番。
江湖客闻之色变,偶有人与诗魔正面对打,却连一招都应付不了,被诗魔一剑毙命。
有江湖客藏匿于自家有权有势的主子之中,却依然被诗魔揪了出来。
每个人死前都被诗魔问了一句“杀掉许家老头的人,在哪里?”
江湖客说不知道,死。
摇头,也是死。
说知道,也是死。
诗魔一剑将其毙命,便前往下一家。
权贵面面相觑,瑟瑟发抖地看着诗魔来,目送诗魔走,一句话也不敢说。
泰阿剑短短两个时辰,吃了上千江湖客的血,江湖客人心惶惶。
大家都说,诗魔疯了。
于是街头巷尾,酒楼饭馆的江湖客如同见不得光的老鼠,在百姓们面前消失得干干净净。
所有江湖客瑟瑟发抖,他们的确是不怕死的流氓。
他们虽然不怕死,却也在意生。
但在诗魔这里,只要他看你不顺眼,你生在他眼里也是死。
反正泰阿剑一下,生死都是同一件事!
原以为,诗魔会疯上了三天三夜。
羽林军的钟桂接到皇帝之命,前来劝阻诗魔的时候,诗魔手里正好逮着一个吃得胖乎乎的江湖客“好,老夫逮到你了!”
时间不多,也不少。
钟桂一惊,诗魔是掐着点来行事!
诗魔杀气凛凛,即使没有眼睛,却能察觉得出,他正冷冷看着钟桂“皇帝让你来找我做什么?”
皇帝有言,命钟桂阻拦诗魔,这般惊扰百姓,不应该。
可现在看来,诗魔结束了
“陛下”钟桂手有些颤,递上一个竹筒“怕诗魔累着,命属下来送水。”
“真有孝心!”诗魔冷哼一声“告知皇帝,今日我文坤,要为青园书房再办一次开放典礼。”
“你们之前办的开放典礼,全是惺惺作态的达官权贵,发的言都不知道是什么屁话!老夫要亲自来!”
什么?钟桂一惊,当初开放典礼很成功啊!诗魔有什么不满意?
“让皇帝将青园书房老夫的掌印送来!”
“我那勇敢的徒儿——萧权快死了,”诗魔骄傲地道“他临死前,老夫要将青园书房传给他!让他风风光光地死!”
“”
什么?
钟桂惊愕。
萧权只是一个五品官,如何能执掌京都第一书房?
即使他是萧家后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