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她缓了口气,道“在京师的时候,我爹就有意想要把我许给沈将军。”
朝歌一怔。
惋惜,道“可是我大哥早就有意中人了哩。”
徐姑娘也是一愣,问“意中人?谁?”
“大哥的意中人,这就得问大哥了。”
“不可能。”徐姑娘有些不相信。
朝歌安慰她“瑶姐姐你别难过,天涯何处无芳草,我大哥这个人其实也没什么好的,又无趣又沉闷,真和他在一块过一辈子,还不得把人给闷死。”
徐姑娘没料想她会这般评价霁月,不由咐和一句“他确实如此。”
又无趣又沉闷,根本不懂如何哄姑娘家开心,可那又怎么样呢,她就是看上这个人了。
她淡淡的瞥了一眼朝歌,想从她脸上看出个真假。
其实她说的真真假假也不重要,霁月到底有没有意中人,她稍后问一问暮词,不就知道了。
她微微闭了一下眼睛,朝歌又拧了个帕子,给她换上。
徐姑娘不再说什么,朝歌也住了口。
照顾了她一会,朝歌见她确实无话,好像睡了过去,起身,徐姑娘却忽然开了口,道“你不是说要照顾我半个时辰的吗?”
这才多大一会,就要走了。
朝歌便道“这水已经不凉了,都温了,我去换盆凉些的水。”
徐姑娘无话,朝歌也就拿了铜盆出去,让奴婢再换些凉水,她继续在屋里伺候着。
正那时,沈老夫人、晚歌和五姑娘凤吟都过来了。
一块前来的还有花颂。
自打把花颂从府外寻回来后,她在沈老夫人面前痛哭一场,又是认错又是发誓的,到底是老夫人的亲外孙女,她心下一软,就不关着她了。
花颂也就和往常一样,常到老夫人面前伺候着,她再没有去找韩公子,这也就让老夫人放了心。
墨兰、墨启生、暮词以及扶辰正闲坐在外面的亭中说话,乍见沈老夫人过来了,便迎了去,
听说这徐姑娘还病着,沈老夫人就来关心一下。
一行人走进徐姑娘的屋来,就见朝歌坐在一旁伺候着,拧着帕子给徐姑娘额上一次又一次的换上。
沈老夫人微微蹙了眉,这么多的奴婢是干什么吃的,竟然朝歌来做这些事情。
朝歌几时干过这等伺候人的活。
这话她暂时压着没说,只是心里不大痛快。
朝歌见她过来,便起身走过来轻声道“奶奶您怎么来了。”
“她怎么样了?”
朝歌便请她到外面说话,免得徐姑娘的病过人,墨兰也就留下来照顾这徐姑娘了。
朝歌带了自家祖外往外去,说徐姑娘这是染了风寒,这会已睡着了,她没什么大碍,让她老人家不用挂心。
一行人边说边走,也就走远了。
沈老夫人也就道“既然只是受了风寒,你也不要太担心,让奴婢多照顾着点就是了,你也回去好好休息。”
朝歌应是。
待送走了祖母,朝歌、晚歌、凤吟也就一块往回走了。
晚歌问她说“刚听祖母说,你的婚事退掉了。”
一大早的,沈老夫人就派人把该送的东西都送还与韩家了,刚好姑娘们过来请安,她就把这事说了。
提到这事朝歌整个人就轻松下来,笑道“对,从今以后我就是自由身了。”
凤吟说“这样你就可以与我作个伴了。”
到了该定亲的年纪,凤吟的亲事还没有定下来,想一想,也有点难为情。
晚歌却微微蹙了眉,自由身,瞧把她高兴的,她心里倒是有个合适的人选,只是朝歌这亲事才刚退,眼下也不好太着急,心里想着先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