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思颜一口气答应了，“那等本宫有空的时候，就向皇上要人。”

“嗯。”

兰芝点头。

然后就目送柳思颜离开了。

御书房里。

皇上在跟上次那个刘大人一起讨论徐美人的事情。

因为徐美人的死因已经确定了，就是纸人。

纸人就是巫术。

虽然以前他们也怀疑过是巫术，但是并不能确定巫术具体是怎么使用的，这一次，他们连使用方法都知道了。所以听说以后，还是有些震惊。

“竟然是纸人。没想到他们惯用的手段竟然是纸人，利用纸人在梦中杀人。”

那个刘大人，显然是十分兴奋。

“刘爱卿。”

皇上叫了他一句，“那你有没有什么看法。用纸人杀人的巫术，都有哪些人会？”

“皇上，前段时间老臣正好查阅了很多古籍资料，说，土番过就有这种秘术。”

“土番国？”

皇上有些震惊，确定是土番国吗？

其实以前也有人提起过这件事情，可是皇上碍于柳思颜的关系，一直在回避。

但是没有想到，古籍中记载的，竟然真的是土番国。

“不过，皇上，周边的小国，除了土番国有巫术以外，在其他的几个小国，有类似的蛊术。”

“蛊术？”

皇上又有一些惊奇，“什么事蛊术？”

“蛊术就是利用养蛊之术，炼制出一种虫子，这些虫子被下了各种各样的诅咒，将虫子种在人的身体里，也能致死。”

“那孙嫔他们，是被巫术害死的，还是蛊术？”

其实皇上很希望有人说，孙嫔有可能是被蛊术害死的，不一定是巫术。

但是当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答案已经脱口而出了。

纸人，应该是巫术啊，不应该是蛊术。

“皇上，纸人属于巫术中的一种。”

尽管刘大人看出来了，皇上是不想听真话，因为他还想保留一丝幻想。

但是，刘大人还是忍不住把真相告诉他。

竟然是巫术，真的是巫术。

那就证明，这皇宫里面有会巫术的人。

他能想到的，除了柳思颜一个人是土番人之外，应该再也没有第二个人了。

那么这件事情，会不会和柳妃有关系？

皇上的头忽然有些痛，他真的很不愿意去想这件事情，但是又不得不去想。

再联想先前柳妃不让自己调查孙嫔的死因，现在，皇上忽然感觉自己被欺骗了。

他竟然被那样一个面容姣好的女人给欺骗了。

他好难受，他就要裂开了。

死一个孙嫔死不足惜，可是皇上不想看到这件事情和自己最心爱的女人有什么关系。

柳妃，你，你给朕等着，朕现在就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