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监视这名少年。我有预感,说不定他正是我们需要的那一道改变局面的风!
最后再告诉你,你尽管放心我来这里找你。一个小小的重阳子,还入不了我的法眼。嘿嘿,他的预测之术连太乙坛的神算符都不如,对于我更是无效。”说完,身影便淡了下去,很快就完全消失不见。
那人见至尊确实已远去,长吁一口气,漠然自语道“只要是能达到目的,就算是魔鬼,我也可以和他做交易!”
他呆立了一会儿,遂又看着渐行渐远的宇文垒,喃喃道“至尊对你如此看重,真不知你能不能配得上风的名号。”
宇文垒送走了楚大叔,心情十分失落,便只顾着低头匆匆往回赶路。忽然他感觉到脑后风声一响,猛然间惊醒过来急忙将身侧开,只听见“铮”的一声,一枚飞镖插在他面前的树干之上。
他来不及转身,便听见身后嗤嗤嗤数道破空之声传来,只得提气跃往高处,翻身落在树枝之上。
宇文垒站在枝头,回身朝下望去,就见不远处一棵树后身影晃动,于是他冷哼一声刷的抽出七星剑,随后便蹬开树枝,如离弦之箭飞了过去。他人在半空便长剑一挥,轰隆一声将大树削为两段,吓得树后那人面无血色,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师叔,是我!饶命啊!”那人看到宇文垒长剑挥来,吓得在地上连滚带爬,口里带着哭腔不住的嘶声喊叫着。
宇文垒听他喊自己为师叔,顿时一怔便明白过来,于是他将七星剑改削为点,轻轻往地上一戳,接着一个鹞子翻身落在那人跟前。
那人见宇文垒止住攻势,吓得慌忙爬起来,连连作揖道“多谢师叔手下留情!”说完便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想起若不是刚才出声求饶,估计小命早就没了,想到这里犹自叫他心惊肉跳。
宇文垒将宝剑收入鞘中,抬眼朝对方望去,就见面前站着的不过还是个孩子,看样子也就岁的模样,一身道童装扮,头上挽两个道髻,一脸的稚气未脱。
见道童惊慌失措的样子,宇文垒不由得暗自发笑,便也觉得好玩,于是故意将脸一绷,喝道“你是哪个师兄的门下,竟然敢偷袭尊长,小心我告于掌门知道,到时候……哼哼,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那道童听后,又惊又怕,吓得几欲哭出声来,连连哀求道“师叔是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千万不要告诉掌门知道,不然的话我师父一定会狠狠地责罚我。”
宇文垒已许久没有释放顽皮的天性,此时他怎能错过这大好的机会,于是便装模作样的将双手负在身后,面色阴沉,缓声说道“好吧,要我不告诉也行,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师父是谁,又为什么要背地里偷袭我?”
那道童一边慌忙给宇文垒打恭作揖,一边拿眼偷偷瞟向不远处的树丛,嘴里却是支支吾吾说道“回小师叔的话,我,我叫青弦,我师父是,是……”说到这里,竟再也说不下去。
宇文垒本就是夙根极好、聪明绝顶的人,他很快便瞧出是有人把这天真烂漫的小家伙当枪使,拿自己开涮,心道既然如此,我就陪你们玩玩,也让你们知道知道小师叔我的手段,免得以后小瞧了我。
想到这里,他便对道童说道“你说你叫青弦是吗,果然是够清闲的,不好好在观中清修,竟然敢跑来戏弄师叔。也罢,今日就让我把你的同伙都撵出来吧!”
那青弦小道童一听反倒不乐意了,嘟着嘴低声说道“回小师叔,我是叫青弦,不是清闲自在的清闲。”
宇文垒懒得理他,反手拔出七星剑,将宝剑朝青弦刚才偷瞄的树丛上方指去,随后便将真气注入剑中。渐渐地在剑尖前端生成了一个清澈透明的大水球。这正是七星剑上的第二个术——水骤!
水球越聚越大并不涨破,里面的水汩汩滚动不止,到最后竟有大如圆瓮。宇文垒见时机成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