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沈诗怡讲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林文也陷入了深思。他习惯性地点燃了一支烟,开始梳理事情的脉络。
南港谢家、朱家是两大珠宝商,联合起来要把沈家吃掉,他们便可以垄断九龙地区的珠宝行业。谢、朱两家共四个珠宝店一起降价销售,而目前珠宝原料却是日益涨价,沈家没有办法,只能也降价销售。谢、朱两家便再次降价,几番折腾之后,现在的出售价格已经折本,沈家找到谢、朱两家后,他们答复很简单,要收购沈家两个珠宝店!
这是光明正大地以本伤人,比拼的是经济实力,你拖不住了,那便只有关门或者出售,竞争就是如此残酷!
“诗怡,不要急,谢、朱两家还有什么产业?他们的经济实力有这么强大吗?”
有林文可以依靠,沈诗怡也冷静下来,他对南港的几家珠宝行业情况还是很了解,至于谢家和朱家嘛,确实是两个巨大的经济体,沈家和他们比起来,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谢朱两家联亲,一向关系十分紧密,他们除了经营珠宝行业之外,还涉及建筑和运输,而且两家合伙经营了一条赌船,近两年来生意十分红火,三叔就是在他们家船上输了一个亿。”
林文听到这里,笑了,他们家竟然还经营赌博行业,自己虽然不会赌,可赌起来却绝对能要了他们的命。
“诗怡,以谢、朱两家店里珠宝的价格,和我们店里比,如何呢?”
“他们降的幅度很大,是想要挤垮沈家,虽然南港的珠宝价格要比金城高一些,但降价后的价格已经比我们店里的价格略低。”
“好!诗怡,给你父亲回电话,说我们明天去南港。同时让他明天早上开始大量收购谢、朱两家的全部珠宝,我准备用十亿美元跟他们玩一下!”
林文看沈诗怡带着担心的目光,拍拍她的手,说:“放心吧,我不会义气用事的,即使我把十个亿花光了,不还是买回了珠宝嘛,而且珠宝的价格是年年往上涨,我们亏不了。去准备一下吧,我们明天去南港。”
林文在飞机上向沈诗怡了解清楚赌船的情况。他们是以游轮为载体,船上的设置和澳门赌场几乎没什么区别,两天出一次海,将船开到公海后再开局,即使是南港也管不到。小赌怡情,大赌伤身。谢、朱两家聚焦南港富豪以及歌星影星,只要是有钱人,他们都会受到邀请,无论你上船后赌一百元还是赌一千万,都同样会受到客人般的礼遇。不管怎么说,他们两家做生意还是讲一定的规矩,就是沈诗怡的三叔输了钱,也根本说不出人家赌场的任何问题,因为没有人逼迫你去赌,你去赌、赌多大,都是你自己的选择。
沈伯涛在机场接到林文后,如同见到救星一般,那份客气和热情绝对是发自心底。
“沈先生,您怎么还亲自来机场了呢?”林文还是要讲上几句客套话,因为这个人是沈诗怡的老爹嘛。
“唉,林先生,真是麻烦你了,我们车里谈。”
在车里,林文听到的情况和沈诗怡讲的一样,只是林文调整了一下策略,对沈诗怡说:“诗怡,你从沈家暂时调两个助手,以昊山集团的名义,开始全面收购谢、朱两家店里的珠宝。呵呵,不过可要看清他们的价格哈,如果价格恢复了,就立刻联系媒体,花点钱替他们搞搞宣传!”
沈诗怡会意地笑了笑。
伯涛见过林文几次而已,但每一次见面都给他新的冲击,刚开始的交易只是几百万,后来是几千万、上亿,现在是几亿美元,这个林文真的好像迷一样地存在,就连女儿现在都变的不一样了,不仅气质上给人一种雍容华贵的感觉,连自信心都变得非常强大,举手投足间彰显一股掌大权、断大事的气魄。
谢、朱两家四个珠宝店的所有货物被全部收购一空,两家掌舵人听后也是吃了一惊,他们非常清楚沈家的底细。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