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分别被铐在椅子扶手上。这是审重刑犯的套路,防止犯人伤害审讯人。
林文安静地坐在椅子上,坐在这种椅子上,想挣扎也没什么用,他只是在想究竟是什么人会来审自己?会给自己定一个什么罪名?他心里已经不再抱什么希望了,首长要既然如此办自己,那说明已经下定了决心,自己能有命活,恐怕都不容易。
不到半个小时,小屋的门开了,一个坐着轮椅的青年人被推了进来,他竟然是被林文开枪打伤腿的人。青年人眼中带着怨毒的目光,狠狠地盯着林文。
落在他的手里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所以林文闭上嘴,一句话也不说。
两人保持沉默有三分钟,青年人终于开口说话。
“林文,你开枪打伤我,知道犯的什么罪吗?”
“正当防卫!”
“牙尖嘴利,看来不好好收拾你,你还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一直跟随青年人的“小平头”和“胖子”还没等他话音落下,一人手里拎着一个胶皮棍、一个棉垫,就冲了过来,棉垫垫在肚子和后背,两条棍子跟雨点一般落了下来。
他们俩打人很有经验,用棉垫隔着打,肉疼、骨头疼、内脏疼,但身体表面却看不出打伤,不到三分钟,林文就已经被打得吐了血,浑身跟散架子一样疼。
还好他们并没有想要一下子把林文打死,打了三分钟就停了下来。
林文手被铐得结结实实,只好佝着身子大口地吸气,他感觉自己快被憋死了……
林文张开嘴吐出了一口血水,终于缓过了一口气,除了身上疼,呼吸总算正常。
“现在你知道该怎么回答我的问话了?”青年人那种猫玩耗子的表情再次浮现。
“呵呵,下手够狠的呀。”
青年人朝小平头和胖子摆了摆手,两人便拎着警棍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他和林文。
“你把孟雪怎么着了?”
林文听他竟然问的是孟雪,猛地一惊,便幡然醒悟,原来并不首长要拿自己,而是这厮私自对付自己!
“小子,你竟然敢私用刑罚?”
“呵呵,在这里死个人跟死条狗没什么区别,没有人能找到这里,也没人敢跟行动队要人,更没有人敢找行动队人的麻烦,你就别抱什么指望了,还是老老实实回答我的话,我满意了,留你一条命。”
“这件事你做的并不机密,很快会有人知道的,你不怕惹祸上身?”
“惹祸?哈哈哈,高家会为了你敢找行动队的麻烦?你知道那代表着跟谁翻脸吗?”
“你还真是有恃无恐啊,胆子够大,心肠够狠,了不起!”
“不想再受一番折磨,就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
“说什么?我无缘无故被你弄来一顿揍,只能怪我命犯煞星,时运不济。”
“看来你还是不想说,那就伺候到你想说为止。”
青年人拍了两下手掌,小平头和胖子又进来了。一双鹰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