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朗眯起玄寒的眸子,厉声问道。
“严邦?”丛刚淡哼一声,“他只是你亲爹河屯护犊子下的牺牲品!跟我没关系!”
微顿,他轻声浅叹“我只是将接下来的几个月,或是几年、十几年内所隐匿的矛盾冲突提前预演了一下而已!”
丛刚的回答甚是深邃。但完全在封行朗能够领会的范畴之内。
“丛刚,你它妈究竟想干什么?”封行朗再声厉问。
“我想干什么,其实你封行朗是知道的!”
丛刚将医药箱合上,抬眸凝视着封行朗的眼底。
很平静,亦很淡定。
封行朗最讨厌看到丛刚这一副看似能读心似的淡然目光。
感觉自己在丛刚面前完全是个没有庇护,且无衣遮体的赤身之人!
“我没你这么聪明!所以我不懂!我想听你亲口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