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氏见南清乐抗拒她,还以为自己手不干净。
她下意识的擦了擦,有些局促。
南清乐一脸的冷漠,沉声道“听说你很想见我?现今见了有什么要说的快说。我可不保证下一次我还会见你。”
“浅浅,娘很想念你。别用这么冷漠的语气跟娘说话啊!”
南清乐跟薄氏亲近不起来,在她脑子里她的娘就是皇后,如今的太后。
给她尊贵身份,给她权利的才是她的娘。
“想念又如何,不想念又如何?你被困在这四面之墙的院子里,又能给我什么?”
“……”
南清乐并未穿薄氏做的衣服,她将放在托盘上的衣裳放在桌上道“不要再给我制作什么衣服,我不需要。你做的衣裳又粗糙又扎人,我根本穿不了。你要真的爱我,疼我,就少来烦我。”
“浅浅你怎么能跟娘这么说话?”
“娘?能帮我助我给我一切想要的才是我娘,你能给我什么?”
“……”
“别在来烦我,我也不想见你。”
南清乐落了话,直接转身走人。
今日说清了,薄氏就不会托人让她去见她。
她可做不到与她母女情深。
薄氏没想自己养的女儿这么凉薄无情,这对她而言是个不小的打击。
她完全不能接受自己亲手教养的女儿会是连娘都不认的畜生。
她全身无力的跌坐在地上,怔怔的发愣。
冯妈妈忙去扶薄氏,哽咽着声道“夫人,快起来,地上冷。”
“她还是我的浅浅吗?她曾那么依赖我,怎会这般待我?我可是她亲娘啊!”
“夫人先起来吧!”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薄氏一时间接受不了凤浅浅对她的冷酷无情,翌日便病倒了。
然薄氏病倒了这事她并没有让冯妈妈宣扬出去,如果能静静的死,或许是她最好的归属。
连着过了几日,放榜的日子到了,杨絮儿早早的便和小薄氏去了放榜墙。
小薄氏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相公凤廖的名字,凤廖是这一次科考的第一名成了状元郎。
她欣喜的大喊大叫,捂着嘴激动不已。
杨絮儿也替小薄氏高兴,凤廖寒窗苦读有这成绩也是他应得的。
她高兴的对小薄氏道“恭喜弟妹!”
小薄氏闻言,转眼见便看到了凤毓的名字。
她指着第三名的探花郎道“快看!是兄长。”
杨絮儿顺着小薄氏的方向看去,确实是凤毓的名字。
凤毓能靠第三名中了探花,杨絮儿是意外的。
毕竟凤毓都直言考的并不是很好。
小薄氏握住杨絮儿的手,激动的说“相公与兄长这般争气,想来父亲也会无比欢喜与自豪。我们快快回府将这好消息告知父亲,相公,兄长。”
“好好好!弟妹别欢喜过头动了胎气,不用着急。衙门里的人自会去府上报喜的。”
“是,是是。是我糊涂了!”
杨絮儿与小薄氏从人群中挣出来,然后迅速上了马车,赶往相府。
状元郎与探花都在相爷府,衙门里报喜的首家便去了凤府。
凤庆年也是没想到凤廖会考的这般出色,脱颖而出成了状元郎。
虽有些可惜状元郎不是凤毓,但是凤毓成了探花。
他也无比的高兴。
故而他多塞了银子给了报喜的官衙。
凤府双喜临门,自是要办酒宴的,凤庆年很高兴,嘱咐杨絮儿要大办。
杨絮儿应了下来,答应好好的操办,绝不丢凤府的脸面。
于是杨絮儿决定将酒宴与诗茶会办在一起。
这日子定在两日后,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