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毓还是很难接受这具身体,着实让人不习惯。
以往他都是站着放水,现在却要蹲着。
以往若是尿急无需找如厕,茅房,找个地方就能放水,现在只能憋着,憋到宫人为你准备好东西。
以往天寒地冻都不怕冷,现在一碰冷水就哆嗦。
以往随便跑一圈皇宫都不会累,现在走下御花园就好似丢了半条命。
以往可以大口大口的吃,现在吃一丢丢就感觉撑得慌。
以往一手能提一桶水,现在两只手才能提起来。
现在的他比曾经中了寒毒的他还要柔弱。
凤毓从来都不知当个女人那么累,那么烦。
肚子还在痛着,腰酸的坐不住。
杨絮儿一勺子一勺子喂给凤毓喝红糖水,继续宽慰:“没事的,睡一觉,明日就好了。”
凤毓喝了后就躺下,疼的迷糊糊的睡着了。
朦胧间他感觉身旁有人,睁开眼瞧不太清。
那人弯腰往他肚上放了一个热热的东西。
杨絮儿从凤毓的宫里出来后,就去了御书房批阅奏章。
当然她看不懂,只能假装眼乏,让小太监读给她听。
到了傍晚,杨絮儿突发奇想,想着出宫玩一玩。
于是穿上便装,带着总管太监,一名御前护卫,大摇大摆的出了宫。
帝都城很热闹,杨絮儿手中配着一把水墨折扇,身着一身棕红色衣袍,顶着凤毓的脸,走的十分招摇。
帝都城的道路有些窄,长长的一条街上有七八条小岔路。
出来做生意的,长得都极为相似,搞的杨絮儿看什么都觉得是同一个人。
哇喔,简直要人命。
杨絮儿体会着帝都的风土人情,边走边对太监道:“公公,你说为什么现在的的人那么能生?”
“奴才不知。”
“你家中有几个兄弟姐妹?”
“奴才上有个哥哥,下有个弟弟,只可惜逃荒的时候,哥哥饿死了,弟弟失散了,奴才不得已才入了宫,这一进宫便是二十年。”
杨絮儿听后下意识的问:“兄弟三人是三胞胎吗?”
“是的,一母同胎。”
杨絮儿得了话,已经确定这一胎多个是因最早一批在这个世界的人延续的基因体质。
这时候总管太监指着远处嚎嚎大哭坐在地上的老头。
“皇上,那不是礼部尚书吗?”
杨絮儿闻言,顺着太监总管所指的地方看去。
还真是礼部尚书大人。
“过去看看!”
杨絮儿带着人走了过去,站在礼部尚书跟前,这老头都没有发现,哭的很是认真。
她用折扇点了点他的肩头道:“尚书大人。”
礼部尚书抬头一看,显然是吓住了。
待他反应过来,忙要磕头参拜。
杨絮儿忙将人给扶起,沉声道:“不必多礼。”
“谢皇上。”
杨絮儿笑着转着折扇道:“大人这是怎么了?这个时候不该人在家中坐,享受晚餐。”
礼部尚书叹了一声,幽幽道:“皇上有所不知道,微臣家中最后一点余粮都被人盗走了,哪还有饭吃。”
杨絮儿惊了一下,扯了扯嘴角道:“尚书大人,你怕是在跟我说笑。”
“皇上若不嫌弃,可愿意光临寒舍。”
杨絮儿迟疑了下,点了头。
第一次光临手下大臣的府邸,她以为府邸会如她曾经的杨将军府那样阔气宽大。
礼部尚书的府邸只有四合院那么大,前前后后的房间都连的非常密集。
并没有分为前院后院,因为家中女眷众多。
她坐下后,府上丫鬟奉上茶水。
杨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