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导师,仿佛一下子打开了话匣,纷纷哭诉起来。
“死了,都死了!展副院长死了,莫导师死了,就连大长老也死了!”
“呜呜……张煜简直就是魔鬼,不仅杀了展副院长他们,而且搬空了藏书馆,一张纸都没留下!”
“他还逼我们替他搬东西,要是我们不搬,他就会杀了我们!”
“院长,您一定要替我们做主啊!”
一群导师,年纪最小的也有三十几岁了,年纪最大的更是七十多岁了,然而此刻,他们却是像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哭哭啼啼,在家长面前哭诉,述说自己心中的委屈与遭遇的不公。
林海崖脑袋一晕,身子摇晃了一下,差点没站稳,神情恍惚地喃喃“都死了?”
整个晨光学院,除了他和幸存的几个长老,就只剩这些小喽啰了?
导师们的哭诉,也是让罗岳山有种不好的预感,心中隐隐感到不安“我们临走时,展风和罗军一起去执行刺杀任务,展风死了,岂不是说……不,不会的,绝不可能!”
他眼中闪过一抹杀意,猛然冲到那位导师身前,双手揪着对方的衣领,神情激动地问道“罗军呢?告诉我,罗军在哪里!”罗军不仅是云山学院的副院长,还是他的儿子,他在这世间唯一的子嗣。
“死了,罗副院长也死了。”被罗岳山揪着衣领的导师,双眼无神地道“张煜亲口承认,他杀了展副院长和罗副院长。”
霎时间,罗岳山悲痛地大吼一声“啊!”
尘世间最大的痛苦,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
“撕拉。”罗岳山脖子上青筋毕现,一下子撕烂了导师的衣服,充满泪水的眼眶,猩红的眼珠子显得狰狞吓人,一股磅礴的杀意,透体而出,“张煜,我要杀了你!”丧子之痛,让他丧失了理智,那形象,无异于一头择人而噬的猛兽。
被撕烂衣服的导师,吓得连连倒退,眼中充满了恐惧。
这时,林海崖勉强冷静下来,他来到罗岳山身边,沉声道“罗兄,冷静!”
“冷静个屁啊!”罗岳山猛然抬起头,猩红的眼睛,像毒蛇一样盯着林海崖,散发着一丝丝危险的气息,“老子唯一的儿子都死了,你居然让老子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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