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宇说的晚会是一个商务晚宴,其实需要我准备的地方并不多,毕竟我们并不是主办方。
我远远地看向宇端着香槟,和他的几个熟人围成一个小圈子,正或坐或站地闲聊,便知道这里暂时用不上我。
我嘘口气,正准备也偷偷吃点东西,忽然一个端着盘子的侍者没走稳,托盘里的果汁,渐了一点到我身上。
我摆摆手,示意他不必惊慌,随即一个人去往卫生间。
被渐到的地方是西服外套下摆,污渍面积不大,我脱下外套,正躬身低头,在洗手台边洗衣服,没注意到有人进来,还随手锁上了卫生间的大门。
直到——
一双大手忽然猛地包住我的屁股,惊人的热度一下子隔着薄薄的西服料子传过来,专心致志埋头洗衣服的我惊得一抖,下意识回头就是一拳。
可惜,动弹不得。
对方轻而易举压制住我,不仅如此,几乎没有停顿的,他就着把我压在盥洗台上的姿势,一手把我双臂反剪压在身后,另一只手干脆地扯出扎在皮带里的衬衫,随即,戴着薄茧的大手已经钻入衣摆,暧昧而侵略地,摩挲我的腰肢。
要问我为什么还不高声呼救,是因为,我根本被震惊到说不出话。
从几乎占据大半面墙的镜子里,我能看到——
梳着一丝不苟发型,难得穿正装的蓝锗,正压着我,肆意轻薄。
我一下子气到涨红脸,不过这个种马男只会很自信地觉得,是他把我摸得很舒服。
“嗯?舒服吗?”他的手越摸越上,隔着布料,都能看见他在做什么邪恶的勾当,布料勾勒出某些的形状,这让这层薄薄的衬衣毫无遮羞的能力。
“你疯了!”我压低声音说道“放开我!不然我要报警了!”
我威胁他。
“你可以试试有没有人听得见你的叫喊……”蓝锗慢条斯理地扯下他的领带,把我双手反捆在后,这样,他就有两只手能够用来侵犯我了。
糟糕,刚刚那个突然出现的服务生,一路上最近的,较近的卫生间都挂上维修中的牌子,难道根本不是巧合……
蓝锗已经把我的领带也扯下来,他野蛮地用领带勒住我的嘴,在我后脑勺扎成一个结。
“你知道——我总是做到尽可能万无一失。”对于我愤怒的视线,他耸耸肩,如是说。
这疯子,这疯子,这疯子!
我绝望而气愤地忍受那双放肆的手在我身上逡巡。
没有哪里是他不敢摸的。
“哭什么?”
我身后的人刚握着我的腰,把我摆成跪爬背对他的姿势,忽然看见我眼中溢出眼泪,他惊讶到“你难道没有和向宇做过这种事?”
——谁会做这种事啊!
我疯了。
“嘶……”他停下手中动作,露出思索神色,说“那他留你在他身边的目的是什么?你既不出色,也不忠诚,只有身体还看的过去一点——屁股很翘,腰够细……”
“这里——”他恶劣地手上一用力,我呼吸一窒,眼睛里泌出泪花。
一定被他掐肿了。
因为胸口此刻又涩又痛。
“嗯,敏感度不错。”
他说。
“你不就是个陪床的吗?”蓝锗高高在上,戏谑低头看我。眼睛中透露出我熟悉的,他看不起任何人的神色。
“为了十万块,你可以把待你不薄的向宇卖了。既然如此,”他摸摸下巴,笑得毫无芥蒂地说“以后我睡你一次给你十万,怎么样?我技术很好,也没有奇怪的性癖,关键是——”
他在后面不断地顶撞着我,暧昧而危险的低声说“我这里够大,够劲,你肯定喜欢,嗯?”
怎么可能会同意啊!
我拼命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