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秦孑这样说,可陈恩赐还是当晚飞了。
晚上十一点半,飞机降落首都机场,一有信号,她立刻联系了秦孑。
她给他发了很多条消息,他都没有回她,她以为信号不好,等从飞机上下来后,她一边等行李,一边给他打电话。
一直都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那一刻她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秦孑其实在说那句勉强时,就已经生气了。
没能联系到秦孑的她,知道秦老爷子生日的地点,虽然已经很晚了,但她还是抱着希望打车跑过去了一趟。
餐厅打烊了,除了门口亮着的霓虹灯外,整栋楼的窗口都是黑的。
陈恩赐站在空无一人的路边,又给秦孑拨了好几个电话,依旧无人接听。
陈家就在北京,距离这家餐厅只有一千米之远,可她那一刻看着始终不接她电话的秦孑的手机号码,突然觉得自己像是被整个世界抛弃了一般,无处可去。
她很慌,也很怕,穿着高跟鞋东奔西跑了一天的她很累了,她蹲在路边,握着手机给他发了一条消息。
“秦孑,你接我电话好不好?”
她从来都没有这么低声下气过,那是第一次,没人知道她发这条消息时,到底把自己放在了多卑微的地步。
她等了好久,都没等到他的回复。
直到她蹲的双腿发酸时,她才重新又按着键盘,给他发了一条消息“对不起。”
她就近找了一家酒店住下了,她以为第二天醒来,秦孑气消了肯理她了。
她满怀希冀的睡了,睡了不过四个小时的她,从梦中惊醒,她拿起手机,看到秦孑安静的电话、短信和微信,她才发现,她错了,他远比她想象中要气愤很多,她又给他打了一个电话,竟是关机状态。
按照原计划,她当天晚上是要飞成都的。
她临起飞之前,一直都有给他打电话,他一直都没开机,她在登上飞机后,给他留了言。
“我去成都,有个活动,两天的时间。”
“我十点到,十一点我们通个电话可以吗?”
空乘小姐催促陈恩赐关机了,她口中说着好,但在关机之前,还是飞速的给他又发了一条消息。
“对不起。”
那晚到成都,秦孑开机了,但是没回她消息,她打电话过去,他也没接。
十二点的时候,林染找她了。
她从林染的口中知道,秦孑回了上海,和容与他们在酒吧里喝多了,拉都拉不回去。
林染还说,秦孑看着心情好像很糟糕,问她知不知道怎么回事?
有了秦孑的动向,陈恩赐安心了许多,她没跟林染提她和秦孑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只拜托林染好好照看着秦孑。
那天晚上三点钟,秦孑他们才回了家,第二天早上七点钟就要起床的她,三点钟才睡下。
等她那天忙完,已经是晚上了,秦孑还是没理她,但林染却跑来跟她又发牢骚了“兮兮,我觉得那家那位疯了,他睡醒后,又拉着容与他们出来喝酒了。你确定你不回来管管吗?”
“你知道他们今天是怎么喝的吗?白酒威士忌红酒掺着喝,这么喝下去,不喝到胃吐血才怪呢!”
和前一天晚上一样,秦孑他们折腾到了大半夜,陈恩赐大半夜才睡。
连续三天没睡好的陈恩赐,状态差极了,经纪人也察觉到她的不对劲,问她是怎么一回事。
她只说不舒服,没睡好。
经纪人劝了她两句,走开了。
后来,等到化完妆,她躲开了助理和化妆师,还是跟经纪人开了口“我今天下午活动结束后,我想回上海。”
经纪人“可你明天还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