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长个子不长记性她搀扶着南宫,重心不安稳,有摇摇欲坠之势日光灼烧着暴露在外的肌肤,不断鞭打着她的双腿,促使她愈来愈快地向前余肆闷声不响地手上使力拉紧南宫的衣袖,脚下亦未懈怠或许是跌倒的趋势过于明显,南宫软绵绵的声音挠得鼓膜痒痒的气息喷吐在耳畔,她不习惯至近距离接触,只能强装无感,并要求自己马上适应
嘴上不回答,脚下却放慢步子就算慢慢走,天黑前,约莫能到她作了最坏打算,也就是露宿反正今晚也是要作商卖准备,守壹晚夜也不会有损失日夜颠倒的生活,于她早已司空见惯倏忽间,壹种教人浑身不大舒服的视线如蚊虫般叮在自己脸上南宫恢复了视力,就想用目光在她脸上开个洞么?
卵石搁着鞋底,高低不平,偶尔水花扑到裤腿,凉丝丝的暖风拂面,催生出细密的汗珠南宫温温的手壹下捏上余肆的脸颊,顺带附上调戏的话她没有多余的手去阻止南宫,只是朱唇轻启,冷淡地吐出句话,
“再动就摔了你”
毫不留情,听者听着就觉得她壹息之间就会松手,任由着高大结实的小伙子摔倒坑坑洼洼的地上镇子的炊烟远远地浮在天边,眯着眸子,就捕捉到暧暧人村
快到了
碧发女子双臂环胸安静的站在一边,见师弟姜婴与那少年谈话,到自己看来如此态度有些过于失礼了,若是惹得对方不悦怕是会将事情搅浑。但独孤岚并未上前阻拦,因为她知道师弟向来如此性子,也并非毫无分寸之人。目光轻扫凝视,也不知这次接风宴是否会说些什么,大人物仅仅走个过场吗?也许并没有那么简单。二人看似对峙的场景到让独孤岚起了几分兴趣,却又让自己有些摸不着头脑。
正当自己一筹莫展之时,被一声音吸引而去。只见师妹陵襄跑到了自己身侧一副略作拘谨的样子请了安,独孤岚轻轻点了点头示意这段时间自己安然无恙,无需忧心,并顺便答应了对方向自己求教功课的请求。
“可以。”
再者索性黏了上来,扯住自己衣袍的边角让自己附耳过去,女孩儿有些奶声奶气的声音在自己耳蜗里不断转悠的同时还再发痒。听着她询问的话语,想了想五年前陵襄还未入谷,不知晓此事也属正常,但就算是其他同门多半也是不知道的,“医者仁心”一事不过只有自己和温亓师弟最心知肚明。
“五年前,我和你师兄温亓救下了一位受伤的少年,而此人正是现在与姜婴对峙之人。这五年间,我和他对话的次数掰着手指头都能数清楚,在谷内是少为人知的二师兄。”
她如实奉告,但独孤岚觉得若是普通弟子绝不可能与其他弟子之间来往如此之少,就算是性子孤僻也不至于让谷中之人连认都不认得他。能够与其说上几句话的怕是只有自己和师弟温亓,而且那少年递予自己的玉佩十足证明了他的背景不浅,不过具体是何方人也,也许只有谷中高层人员知晓也说不定呢。这其中隐藏了什么秘密,反正确认并非皇亲国戚之人。
拔剑作罢,书生露出原本掩藏的凶猛,摆出拳法的架势他大可以魂力对付她,却乖乖遵从了某不成文的规定有些习武之行,她抿唇,不由得另眼看待起书生书生……?呵,这称呼,总有欲盖弥彰的意味贴身入怀,遭对方打压,壹爪压住她的动作,另壹爪便刁钻地抓向她的壹肩
她干脆顺着书生的动作,整个人往下沉,然后如壹颗弹丸般,朝着他的小腹顶去她以全身之力跃起,顶开书生,自己却翻了个跟头,在荒地上滚了几圈,沾染了壹身尘土,咬到壹口杂草她果断地起身,酸涩的味道在口中扩散,教她微微蹙眉她立马重开,在原地站定,稳稳地等书生的反应
“名字”
她罕见地开了口,不再压抑少女银铃般清脆的嗓音简洁明了地表明目的毕竟如今这世道,这般守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