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与她抱怨几分以平心中怒气。
夕阳西下,天空之中留下一摸红色。看着门外的风景自己不禁感慨万千,要是想要权家的权力不像这夕阳一样。自己就必须为了家庭做出一些事情,这也是自己的责任。
看到自己身边的少女,现在的少女有的只是温柔和体贴。
一只手轻轻搂着她“归儿,你现在吃醋的样子好可爱。有两个时候女孩子最可爱,一个是昨天某个人被我逗到脸红的样子,一个就是现在脸红的样子。”
见她面色和缓,薛至怀刚要放下心来。又见冷面,和着晚风一道吹进她脖子里,凉飕飕的。面前人直了身,似乎比自己高了一头,分明她才是年长的那个。
这么直白的话,她自然听得明白。福至心灵般地懂了权邵南今日为何发了这么大脾气,这糕,应当是给自己买的。被人拂了手,也不恼。
“好南南,是我不好。”
右手发红有点痛,悄悄藏进袖子,恰好左手顺些,抚上权邵南的背。一下一下,为她顺气,她这样子,倒像极了母亲的那只小懒猫。谁要让它动动,保准张牙舞爪起来。
“保证,我保证还不成嘛。我保证以后将南姐儿放在头一位,读书什么时候都读得。”她向前一步,盈盈笑着,书呆子也学会了促狭捉弄人:“可我们南姐儿弄丢了,可就没有第二个了。”
薛至怀眼又瞧向那糕点,有点馋,“这糕赏脸分我一点可好?”
忽而腾空,惊呼出声,慌张的揽住人脖颈,热气浮上来,怎能如此?忒丢脸,随人上了马车,等回过神来,那药膏已然上好。
肌肤残留摩擦而生的触感,如火灼般叫人难以忽视,呆愣在原处,听他一声一声唤着小君,叫我的面红耳赤,小鹿乱撞,不该如何是好。
“你...你别乱喊,谁是你小君。”
低垂眼帘,不敢与之对视,怕被看出慌乱与羞赧,却是顺从的模样,心里悄悄酿了蜜,抿着唇,怕一不小心就勾起。
“哥哥对别的姑娘也这般轻浮。”
北萧如饿虎,眈眈大瀛。稍有风吹,边疆的枯草便簌簌,徒留一片凄苦悲凉。我辈只能握紧长枪,立于千军万马前,战于滚滚黄沙中。他曾说过,君家的郎君,必是国之栋梁,军之重器。先祖佑皇开疆拓土,如今国之危难,君家必一马当先,守一个河清海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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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之间不善言谈,每逢出征时,我修书一封,他展于边塞。他曾说君家的郎君马革裹尸才是死得其所,他言死生淡淡,我亦不写难舍,只不过一些拙见,表其意而已。此刻他却当面问我,对这场战役有何看法。
“北萧狼子野心,一味求和无异于与虎谋皮。但耽于战事又使百姓民不聊生,难平民心。因而战必战,把握张驰有度即可。”
“其一先礼后兵。此次孔、解二家亦随,表明我朝护两国和平之决心,礼数周全即可,不必过分谄媚;若北萧执迷不悟或是贪得无厌,我朝亦有合理方式起兵攻打北萧,天下人只道此乃民心所向,不会招致大瀛好斗暴虐之骂名。”
“其二广纳邻国。大瀛民丰物饶,可与他国互市。当金钱的锁链形成后,便是荣辱与共,倘若北萧有朝一日攻之,只不过是孤军奋战,难成气候。”
“简言之事端起不过因粮,可以援,但有度,限额之外便是暂借,按钱庄正常收利息即可。”
他颔首,抚上我发顶,轻轻的叹了口气。次日便将我先前所述内化,写成奏折参上。
混不吝的话语传入耳中,自己虽素日大大咧咧,到底还是未至及笄,这话倒闹个满面通红,又羞又怒的一把推开少年,秀眉怒竖,玉指戳着那少年的额头。“什么混不吝的话都敢说!想来素日权家叔父的叮嘱教导是未曾牢记了!若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