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着相同的事,或佯装翻医书,或假装写方子,或低头做沉思状。都在躲避着上首座位上人的目光。
上首位子上坐着三老爷和二少爷,三老爷脸色阴沉“诸位大夫,你们可有讨论出什么了吗,这都一个时辰了,还拿不出一个有用的方子吗?”
大夫们齐齐头一低,没人发出声音。
他们都是京城中有名的医馆里的招牌坐诊大夫,医术也是出名,但被人从医馆之间带到这儿,面对昌平侯府三老爷的问话,却没一个人敢吱声。
无他,只因这昌平侯府三老爷一家的病症实在太诡异了。
正直壮年的父子俩同一天不能人道,鬼知道他们做了什么缺德事,遭了报应。
再说,不能人道的那是那么容易治好的。
更别提还有三夫人那浑身瘙痒的毛病。
他们也试了许多方子,可一点没见效,只能一筹莫展的闭口不言,免得热火烧身。
三老爷猛的拍了一下“庸医,饭桶,废物,一群废物。”
从他发现自己不举,到今日已足足五日了。
他本就好女色,这五日不能人道,简直憋屈死了,更别提他本就好面子,此事传扬出去,他后半辈子就再也不能抬起头做人了。
这让他怎能不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