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哎,陈兄为何要如此答应”
郭舒现听了陈纪浚说后,问道。
“就是,如此,还不如拼个鱼死网破,更好”
秦泰盛补充道。
“你们以为我不想吗,只是这次我们算是有一个大把柄抓在了刘家手里,不同意又能如何,那陈隽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可恶”
陈纪浚微微怒道。
“可是我搞不懂的是,这刘家完全可以治我们于死地,在兼并我们的商业,产业,但他们为何只是寻找我们合作呢,他们不怕把我们养肥了后,反手弄死他们吗”
魏形举在一边说道。
“此事一开始我也想不明白,但是这几日思量后,我或许明白一些了”
陈纪浚看了看魏形举,说道。
“哦,陈兄有甚,快快道来”
三人听后,上前问道。
“这些确实足够治我们于死地,然而结果呢,抄家灭门,家产充公,怎么也轮不到他们刘家来接手吧,他们刘家除去广东,福建,浙江和部分南直隶能够影响到外,其他地方可都是我们的地盘啊,那刘信是个无利不起早的家伙,其如何会如此行事,故而他们选择以此威胁,让我们就范,就不难理解了”
陈纪浚说完,三人听后,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啊,可是他们又为何要找我们合作呢”
魏形举问道。
“此事我也是思量许久才想明白,你们想啊,这次魏国公北上上贡,未来玻璃和肥皂必然在北方大卖,火便大明内外,不是没有可能啊,而他们刘家确只是一个浙江豪商,其胃口再大也吞不了整个大明吧,所以他们找我们合作是必然的,何况他们所求是我们让出东南五省之地,而这东南乃天下膏腴之地,北方加一起也没法比吧,如此他们既可以继续掌握玻璃和肥皂,又可以以此让我们不得不听命于他们,一举两得啊”
陈纪浚向三人解释道。
“哼,他们以为我们好欺否,他一个刘家吞不下,我们四家加一起,难道还吞不下吗”
郭舒现听后,怒道。
“就是,这算盘打得可真精啊,我们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秦泰盛也怒道。
“秦兄,郭兄休要动怒,此事实则我们不亏,虽然拿出了三成利润,但北方卖得也更高啊,而且他们说了,由我们自己定价,如此我们完全可以定高一点,这样我们不就赚得更多了吗”
陈纪浚上前劝道。
“陈兄,我们有没有可能,以此暗暗探查到玻璃,肥皂的制造之法,之后反手制服刘家”
魏形举问道。
“此事有可能办到,但是这次之后,他们刘家必然更加上心,要想探查到,绝非易事,而且据我所知,实际上在刘家内部,玻璃和肥皂的制造之法,也只是很少一部分知道,别说依附于刘家那些商家,商户,哪怕是刘家内部,也绝少有人知晓,此事之后,那刘信必然藏得更深了,所以我们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吧”
陈纪浚摇了摇头,说道。
“这次魏国公上贡陛下,到时候说不定陛下会问起玻璃和肥皂的制造手艺,那样刘家怕是不得不给吧”
郭舒现想了想后,说道。
“绝无可能,不然魏国公之时不就已经给了吗,而且我听说刘家玻璃,肥皂不仅卖给了魏国公,江西的宁王府,湖广的楚王府也派人来求购,购买过,要是能给,那刘家不是早给了,我想那刘信也不见得明白这二物究竟如何打造,但刘家必然有打造此两物的高手匠人,只是这些被刘家藏起来了,故而外人不知道而已”
陈纪浚向三人说道。
“可是要是这些王公,皇族都问起来,让刘家交人,他们刘家也不得不给吧”
郭舒现说道。
“要是你,你会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