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对付宋家”
刘信瞪了刘建一眼,有些难以置信。
“不是对付,而是治他们于死地”
刘建看了一眼刘信,笑道。
“为了一个李出源,值得吗”
刘信皱了皱眉头,问道。
“父亲,李兄是孩儿在杭州学院内所叫唯一好友,其家族受害,孩儿又怎能置身事外,何况李兄生死未卜,凶多吉少,其家族如今也仅剩其幼妹一个血脉,这样的深仇大恨,岂能不报”
刘建又说道。
“这是他们李家,宋家之间的事,和我们刘家又有什么关系”
刘信听后,怒道。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此人之常理也,何况君子乎,父亲若是不帮,孩儿就找人学绿林好汉,屠了他们宋氏全族”
刘建听后,也怒道。
“你……”
刘信起身指了指刘建,见刘建依然不相让,刘信哀叹一声。
知子莫若父,以刘信对刘建的了解,这事刘建绝对做得出来。
刘信又怎能不哀叹。
“做可以,然绝不能威胁我刘家大势,我说过,如今我们需要两三年的时间,可不能因小失大”
刘信叹息一声后,向刘建说道。
“多谢父亲,孩儿不会牵扯到刘家的”
刘建听后大喜,有父亲支持,如此自己便没有后顾之忧了。
“你已经计划妥当了吗”
刘信看了看一脸兴奋的刘建,又叹息一声。
“禀父亲,孩儿已经计划停当,明日孩儿冠礼,宋家上下必然登门拜贺,父亲想办法拖住他们即可,我找人去宋家后院放火,如此宋家那些人怎会坐得住,还不得马上赶回,我们则趁此之时,将罪状嫁祸给宋家的死敌城西的林家,如此那宋家怎可罢休,我们再从中煽风点火,把这堆火烧得旺实,让他们狗咬狗去,让他们不死不休,我们再打通官府,找人将收集来的罪证一股脑送上去,最好往严重了弄,将此事做成定局,铁案,一次将其置于死地”
刘建向刘信拜道。
刘信听后,又皱了皱眉。
“这,到是可行,然你确信宋家和林家会掐起来吗,我们又如何将火烧得旺实起来”
刘信又问道。
“宋家和林家平常就因各种缘由而相互掐架,也有很多利益冲突,比如去年林家想要湖州一处百亩良田,就是被宋家设计给硬夺了去,同样宋家有一次投献三千人佃户,也是被林家设计而落空,他们之间只要稍微点把火,便会成为冲天大火,一发而不可收拾”
“可如此,我们刘家不还是参与其中了吗”
刘信又问道。
“父亲,孩儿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从宋家弄出一个丫头,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给宋林两家放一把大火,只要以后宋林之间任何一件事,我们找人破坏,再嫁祸另外一家,他们之间必然掐架起来,而我们就在一边看着就行,如此我们在暗,他们在明,他们也绝不会认为有人从中作梗”
刘建又笑道。
“为何”
刘信问道。
“因为他们之间本就是不死不休的死敌,而且很多事情就算做了也不敢明着承认,就算你没做,别人也会认为是你做的,所以他们根本不会去想这之中还有何门道,我们便可利用这个时机,静候良机,再反手一击即可”
“那又如何反手一击”
刘信想了想,又问道。
“自然是利用林家,收拾宋家喽,把我们找的罪状,暗地里交给林家,林家会无动于衷吗,孩儿命人找的宋家罪状,除去什么鱼肉乡里,欺压良善,奸淫掳掠外,还有勾结盗匪,为祸一方,为此我还专门派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