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刘建该不会文曲星下凡吧”
“童子试,童试,贡试皆第一,如今又得解元,该不会他会一路向前,摘落状元吧”
“哼,想不到这商贾之子,还挺能耐”
“哎,现在已不能再说商贾之子了,而是刘解元”
“不过我听说他可写得一手好字,去年当街辩论之时,也当众露了一手,估计学问自然不会太差”
“好字?要不去求一些,说不定以后还能升值呢”
“这倒不错,不过这几日刘府都是闭门谢客,我们怎么求啊”
“他刘建总有出来之时嘛,在门口等候,多等几日不就完了吗”
“哼,休要多言,我听说其虽为杭州人,但和江西人走得特别近,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就是,江西人商贾也特别多,那是臭味相投矣”
“哈哈哈”
各地茶楼,酒肆内,又是一阵关于刘建得解元的探讨之声。
而自刘建获得解元后,刘府门口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祝贺者,求字画墨宝者,甚至上门提亲者,从早到晚,络绎不绝。
都被刘建让李安给一一婉拒,离去。
当然,随着刘建获得解元,关于刘家商贾之家的非议也彻底结束。
消息传来,杭州一地也纷纷前往刘府祝贺,也被刘重以刘信未归,而一一婉拒。
虽然婉拒,但礼物还是得收下,毕竟面子上的事情,还是得说得过去的。
在淳安守孝的商辂得知刘建获得解元后,也是分外激动,当即写下书信,备下礼物命人送去杭州刘府,礼物被刘府留下,书信则转交给了刘建手中。
自二月以来,商辂与刘建之间的书信就并未停过,商辂会写信交到杭州,在由杭州转交刘建手中,同样刘建也会通过杭州向商辂回信。
不过商辂守孝,刘建也不好贸然前往打扰,且再过几月刘建便要北上京师,参加会试,故而刘建回信除去客套一番外,也向商辂报之了自己北上的行程。
而商辂自是回信勉励,激励一番不提。
至于彭时,得到刘建获得解元,又得知刘府闭门谢客后,微微一笑,命人备下礼物,送与刘府便是,自己则继续在国子监中读书,学习。
所谓君子之交淡如水,刘建虽然已经打定主意和明庭决裂,也知道彭时,商辂二人要是得知自己成为反贼,必然恨不能扒了自己的皮,但是这层友情,刘建还是分外珍重的。
而另一边,金陵城南一处酒肆雅座内。
“可恶,又是这个贱商之子,太可恶了”
王竑怒道。
“公度兄,我看还是省点力气吧,人再怎么说也是有真才实学啊”
一边的章纶笑道。
这章纶是浙江温州人,也算刘建同省,早先童子试,与刘建同科,如今也一同参加江南乡试。
“就是,公度兄何必如此,那刘建再有才学,但能力如何,还未可知也,公度兄才学卓越,才能卓着,为了入仕,必为一代名臣,当宽宏大量,何必如此斤斤计较乎”
苏州人周贤也笑道。
“用希兄所言,我岂能不知,只是当日其曾羞辱于我,如今又压我一头,我怎能忍下这口气乎”
王竑哒拉个脸,说道。
“早先我曾从贡院内了解,其之所以会得解元,除去四书五经见解独到外,策问也是一绝,直击时政,推崇礼教,周礼,加上一手妙字,故而才被推为解元矣”
周贤与章纶对视一眼,说道。
“只恨天妒英才,贱商之子高据榜首,我等确只能排名榜尾,真是可恶,可叹啊”
王竑叹息一声,说道。
“公度兄也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