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都会有杀身之祸”
韩贵又叹道。
“朝廷真这么敌视商贾之家”
韩雍一脸震惊的看着韩贵。
“是的,若不是你与刘解元交往过密,实际上这些我并不想告知于你,毕竟以雍儿之才,未来科举入仕,得个一官半职是没问题的,如此我们韩家也算完成了蜕变,正式成为了官宦世家,到那时为父也不必再如此谨小慎微,如履薄冰了,但如今我们家的处境,我还是得向雍儿说清楚,而且我以为他们刘家比我们更甚,毕竟玻璃,肥皂之利太厚,明里暗里多少双眼睛盯着,看着,如今他们同样需要破财免灾,同样需要小心翼翼,否则早晚都会有杀身之祸矣”
“如此建德兄不是很危险”
韩雍又是一脸震惊。
“应该说是非常凶险,而我所说其志向远大,志向不小,也正在于此,你想想,自玻璃,肥皂上市,有三四年了吧,多少人绞尽脑汁,工于心计,精心算计,其中不乏皇族,贵戚,勋贵,豪门,但刘家和刘解元确一直安然无恙,生意越做越大,越做越红火,这难道不是很惊奇的事吗,皇族,贵戚,勋贵,豪门随便弄一个出来,都够刘家受的,但到如今刘家依然安然无恙,这难道不神奇吗,再想想其花几千万两白银去布施,安抚流民,赚取名声,贤名,如此这般,其志,其谋难道会小吗”
韩贵神色淡然的的说道。
韩雍一听,低头暗思起来。
“我儿想到什么了”
韩贵见此,问道。
“我想起在江西求学之时,所见所闻,均是宁王府兼并土地,欺压百姓,为祸一方,江西士绅,官员,官吏不思惩戒,反而为虎作伥,成沆瀣之气,内外勾结,使得百姓苦不堪言,或四处逃串,或沦为士绅,王府家奴,或被折磨至死,我曾暗暗发誓,等他日我高中皇榜,必为百姓讨还一个公道,然我给建德兄说明后,建德兄一再劝说我要从长计议,三思而后,谋定后动,绝不能操之过急,再想想父亲刚才所言,或许我已明白为何建德兄要如此劝我了,建德兄是想让我放弃这个想法啊”
韩雍低头,神情淡淡的说道。
“我儿此事万不可为也,若我儿如此,我宁可你不入仕,也不如此取祸”
韩贵一听,被吓得脸色苍白,挥手说道。
“父亲放心,个中道理,孩儿还是明白的,只是现在想起,当时建德兄说起此事时神色淡然,神情自若,并不如父亲这般反应激烈,而且……”
韩雍一边想,一边说道,忽然想到了什么,停顿了一下。
“而且什么”
韩贵见此,问道。
“说起此事之前,我们还谈到各地士绅兼并土地,百姓无路可走,只能依附于士绅过活,后来每次说起此事,建德兄都眉头紧锁,似乎心中还有话说,只是不便说出吧”
韩雍一脸疑惑的说道。
“雍儿,这个刘解元绝不简单,雍儿可要多留一个心眼啊”
“父亲,我与建德兄真心相交,建德兄也绝无恶意,我又如何能防着乎”
韩雍一听,颇为不开心。
“为父也无他意,只是为父觉得,这个刘解元并没有表面看着那么简单”
韩贵又说道。
“好,孩儿会留意的,时候不早了,孩儿告辞了”
韩雍对韩贵一拜后,便出门返回自己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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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韩雍离去,韩贵叹息了一声。
虽然韩贵对刘建并不了解,而且韩贵对刘建的认知,大部分都是自己孩儿韩雍说起的。
但是韩贵始终有个感觉,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