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或许老天开眼呢”
胡濙看了看众人,缓缓说道。
张辅,李珊回头看了看胡濙。
“所以源洁才暗中让袁达二人暗取小儿的血,来一场滴血认亲”
张辅强做镇定,走到凳子边坐下,说道。
“正是,实际上袁达二人走进时,我还抱有幻想,抱有希望,觉得自己搞错了,可是,这,哎,文弼啊,老夫有愧于你啊”
胡濙一拍桌案叹道。
“哎,家门不幸,让源洁见笑了,也亏源洁为我,为我家保留了最后一丝尊严啊,我又怎会怪罪,只是老夫已六十有四,确遭如此变故,苍天不佑,苍天不佑啊”
张辅叹息道。
“文弼不必担心,文弼功在社稷,且依然身强体健,来日方长,未来如何,还未可知,我想苍天必不弃也”
胡濙定了定神,拜道。
“谢源洁吉言,只是老夫已年迈,顺其自然吧,或许这便是天意吧”
张辅叹道。
“哎,文弼节哀,下官告退”
胡濙起身对张辅一拜。
袁达和薛物也向张辅一拜,便跟随胡濙一起离去了。
张辅见胡濙三人离去,长叹一声,头扭到一边,眼泪也止不住流了下来。
“来人,来人呐”
李珊大吼一声。
几个家仆闻声立刻跑了过来。
李珊看了看张辅,见张辅正暗自神伤,也没有阻止之意。
李珊也暗叹一声。
“把这个贱人给我锁柴房里去,把那两个贱种也给我分别关起来,你们听着,此事谁也不许传扬出去,否则我定斩不饶”
李珊怒道,又回头看了看张辅。
一众家仆,婢女看了看怒火中烧的李珊,又看了看黯然神伤的张辅,又看了看瘫坐在地,一脸苍白无力的周馨,还有两个贱种。
一众家仆似乎明白了什么,一时也手足无措。
“怎么都不动了”
李珊又怒道。
家仆一听,也不敢多说,立刻将周馨押到了柴房当中锁了起来。
同时几个侍女,家仆也冲进了张忠的房间,强行带走了张婉清和张杰。
“你们要干什么”
云儿一见大惊失色,立刻上前阻拦。
“你们这是何意”
躺床上的张忠一见,吓了一跳。
“你们干嘛,为什么抓我”
张婉清一见也是大惊失色,不知发生了何事。
“你们,放肆,我是英国公嫡孙,你们放肆”
张杰怒道。
“公子还是省点力气吧,若不是老爷,夫人授意,我们奴才们怎敢如此”
这时管家张邵从外走进。
“究竟发生何事,老爷和夫人为什么要抓公子和小姐”
一边的云儿上前问道。
“你,还是去问老爷吧,劝你不要多管闲事,否则有什么下场,你自己心里清楚”
张邵看了看云儿,说道。
“到地发生了何事”
这时张忠起身向张邵问道。
张邵上前向张忠一拜。
“公子还请宽心,公子也是被一时蒙蔽,此事有奴才处置即可”
张邵拜道。
张忠一听,心中大感不妙,忽然又想起刚才薛物为自己取血,一下便明白了究竟发生何事,猛一抬头,看了看被家仆们抓住的张杰和张婉清。
果然越看越不像自己。
真家门不幸也。
“不可能,这不可能”
张婉清也明白了何事,大声呵斥着。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