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永不录用吗,那就来自己这里发光发热吧。
“公子所言,到是可行,只是要是让他们知道我们所为,岂不会把我们当反贼一样对待,他们愿意南下南洋吗”
韩雍拜道。
“无妨,我要的是把他们带到南洋,让他们不受罪过,而且他们也是明事理,志向远大之人,且还年轻,断然不会就此郁郁而终,更别说只要他们来到南洋,见到南洋种种,我想他们自会做出令我满意的回答,就算他们不留,我也不会强求,只可惜时间紧迫,我没时间给他们写亲笔信”
刘建说道。
“事不宜迟,当立刻传信各地安排,为了保证事情成功,当化整为零,分批离去,而且只转移四家至南洋,切不可节外生枝,至于京师李时勉,其家人可先保护起来,等其从昭狱救出后,再转移南下即可”
李出源拜道。
“为保证事情成功,最好和他们和盘托出,他们到达舟山后,可先到台湾安置,让他们见一见台湾的变化,再将其带入交州城,而各地猎守队则继续潜伏,等待命令,伺机而动”
韩雍也拜道。
刘建一听,点了点头。
“来人,传李安”
同一时间,南直隶应天府国子监内。
彭时依然如往常一样,挑灯夜读,这几乎已成为彭时每日的必修课。
每天彭时都会读书到很晚才休息,第二天又早早起床。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夜已渐深,彭时也有些困倦。
忽然一道黑影从床前闪过,彭时惊呼一声。
“什么人”
彭时说道。
彭时定眼一看,房门确渐渐打开,一身穿国子监杂役服饰的人从外走进,关上了房门。
“拜见彭公子”
杂役拜道。
“你是何人,深夜到此所谓何事”
彭时看了看来人,问道。
“奉公子之命,特来拜会彭公子,并请彭公子与小生走一趟”
杂役拜道。
“你家公子何人”
彭时一听,心头一紧,这什么人这么神秘啊。
“刘建”
杂役拜道。
“建德兄?”
彭时一听大惊,这怎么会是刘建呢。
关键是这刘建为何深夜派人前来,他要找我,任何时间都可以啊,不一定非要深夜前来啊。
“建德兄现在何处”
彭时想了想,问道。
“交趾,交州城”
杂役又拜道。
“交趾?他,他……”
彭时一听更加惊骇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还请彭公子见谅,我乃公子麾下猎守队左都尉李明山,我家公子也是被逼无奈,而且据猎守队探查,东厂和锦衣卫缇骑不久便会到达应天,抓捕彭公子,并治公子全族,故而我奉公子之命,前来助彭公子离去,船只已在岸边等候,还请公子速速前往”
“锦衣卫,东厂,还要治我全族?怎么可能,到底发生了何事,还请告知,建德兄在交趾干嘛,交趾不是安南国吗,建德兄逃了还是造反了,快说”
彭时瞪了一眼李明山,问道。
“时间仓促,具体的小生也不清楚,小生只知大明朝堂已定下计划,不仅是彭公子,凡是与我家公子有关的人,都会被治罪,而更多的人会被那王振当做政敌除去,前日缇骑已经上路,要不了三五日便会到达应天,浙江,江西等地,公子昨日已派出多路人马,不仅是彭公子,彭公子在江西的亲族,淳安商辂及其亲族,还有公子授业恩师浙江学正将群益,高岩家人加上已被关入昭狱的国子监祭酒李时勉及其亲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