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脸去,都成小花猫了。”
蜜桔有了她的保证,心安了,收了金豆子回屋里歇息了。
翌日。
繁星找了空档,将齐湛的事儿说给了钟嬷嬷听,她料想过钟嬷嬷的反应,却没想到老人家听完,两眼一翻,直接厥过去了,吓得她和两个丫鬟手忙脚乱地将她抬到床上躺着,摁了好久的人中才将人弄醒。
一醒来,钟嬷嬷就开始捶床板,哑着声音嚎“天杀的啊,这就是个登徒子啊……他……他不是个好人啊。他一定是专门骗姑娘的。“
登徒子?
嗯?
是这样吗?
繁星觉得好像不对,但又觉得有点对。
“姑娘,姑娘……”钟嬷嬷焦急地握住繁星的手,叮咛道“姑娘,千万别被骗了心了,那不是个好东西……丧尽天良的东西,竟然甜言蜜语哄骗涉世未深的姑娘,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
繁星“……”
甜言蜜语?
有吗?
没有吧!
无非就是送了点东西。
如果这也算甜言蜜语的话……
“嬷嬷,你别激动,小心又厥过去了……”繁星更担心老人家的身子,这么一惊一乍的,容易高血压。
钟嬷嬷粗喘了几口,瞥眼看到跪在床边的蜜桔,抽出身后大迎枕兜头往蜜桔脑袋上砸去“你这个瞎了心的死丫头,怎么照顾的姑娘,登徒子都上门了,你还糊里糊涂的。”
蜜桔没敢躲,被砸了个正着,嘤嘤地哭着,繁星说的那些,她也是今天听了才知道,那什么世子她也就见过一回。
“嬷嬷,你别怪蜜桔,是我没告诉她。”
听闻,钟嬷嬷心里更有气,喝道“她一个做丫鬟的,平日就在姑娘身边伺候着,只要长个心眼,哪里会如此。如今倒好,她还糊涂着。姑娘……你可不能糊涂啊。这人仗着位高权重,身份尊贵,明摆着就是戏耍姑娘,他要是真有心,就该堂堂正正的提亲,而不是偷鸡摸狗的半夜说来就来。他当是逛窑子呢……呸呸呸……”
钟嬷嬷察觉到自己说错话了,逛窑子这种话岂不是等于贬低了姑娘。
繁星心里嘀咕了一句,他倒是提过亲,被她当面给拒绝了,真怪不到人家头上。偏这句话不好说,她就怕钟嬷嬷想歪了,会把心思动到齐湛身上,好让她攀上这位祖宗脱离侯府的苦海。所以只说了自己救了他一命,他为报恩礼尚往来地送了钱,送了东西,有求必应这些。
她哪里知道钟嬷嬷会直接将齐湛的报恩行为理解为登徒浪子贪花好色,半夜采花的行径。
这哪跟哪啊!?
屋顶上的骆文州将钟嬷嬷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就快忍耐不住了,抓耳挠腮的脸通红——气的。
这老婆子胡说什么呢,他家世子爷过的分明就是苦行僧的日子,身边连个丫鬟都没有,全是小厮,哪有半点登徒子的作为,这分明就是诬陷。世子爷长那么大,头一回对一个姑娘动心,正培养感情呢,横插进这么一个不识好歹的程咬金,肯定要坏事的呀。他得赶紧回王府告诉世子爷去。
骆文州迅速回了王府,心急火燎下,也不通报了,直接闯进了齐湛的书房。
“爷,不好了,姑娘身边来了个不识好歹的老虔婆!”进来后,他嘴巴就像倒豆子一样,说了一大堆,将钟嬷嬷编派齐湛的坏话一字不漏的全说了,说完还意犹未尽地抽出腰上的配剑,朝空气劈了两下,恨声道“爷,您只要一句话,属下现在就去侯府将那个老虔婆杀了,免得祸害了大姑娘。”
齐湛“……”
“爷?”
齐湛的表情甚是难看。
骆文州看着有点怕。
好半晌后,齐湛才道“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