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嘴角,这是失职之罪。
然后,白梅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我自是要去领罚。”
身为护卫没有护好主子,这就是她的错。
而罚她也是必是要受。
“可你不是故意的。”
白梅连忙拦住了谢思。
“谢思,你应该知道你在说什么,这一罚有可能便是你的半条命了。”
护卫失职之罪,可大可小,若真是罚起来,就算是不死,也都要丢掉半条命,不要给她说谢思是女人。
规矩之内,没有男女。
身为护卫,男女相当。
谢思再是拉开白梅的手,“我知道,”她握紧自己的剑,正是因为知道,所以这罚,她才是会受。
死了是她活该,而活着算是她命大。
她大步的离开了些地,留下了一个白梅想劝又劝不动,想说又是不知道要怎么说?
谢思跪在地上,而在她面前,坐了一名年轻的男子,而这男子的怀中抱着一个哭的眼睛红小脸也红的女娃娃,而他的脸到了此时,也是无一丝的表情流泻而出。
“来人!”烙衡虑淡着声音道。
他垂首,摸了一下女儿的小脑袋,眸底也是无一丝的波动存在。
“拉下去打五十大板。”
那些护卫你看我的我看你的,最后还是只能依言而行。
五十大板,五十大板啊,这可不是普通的五十大板。
不要说一个女人,哪怕是男子也都是承受不了五十大板的断骨之疼。这是加着内力,也是泡过盐水的板子,施刑之人,必也都是内力深厚之人,挠是你有一身好武艺,可是到了此,也都会打被打断骨头,送了半条命。
“谢公子处罚。”
谢思拱了下手,而后跟着护卫离开,她低下头,也是没有给自己的求情,情不是自己求的,而是别人给的。
哪怕这一次她真的因此而死,也只是她谢思的渎职之罪,也是她罪有应得。
就在这时,烙衡虑怀中果儿睁开了双眼,然后她伸出自己的小手拉了拉烙衡虑的衣服。
“爹爹……”
“怎么了,果儿?”
烙衡虑摸了摸女儿的小脸,“可是口渴了,还是饿了?”
果儿摇着自己的小脑袋,她回头望了一眼已经离开的谢思,然后再是抬起自己的小脑袋。
“爹爹,不打思思姨姨好不好?”
“为什么?”
烙衡虑小心摸着女儿的小额头,都是哭的眼睛肿了,这小可怜的样子,要是阿凝知道了,要有多心疼的?
“打了会疼的。”
果儿垂下睫睫,也是吸了吸自己的小鼻子,“果儿不想让思思姨姨疼,果儿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