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有必要,公子已经极少用这种药了,不久前救的那母子四人,也只是用了一颗啊。
可是现在就一用就三颗,这用的就真不心疼吗?
等到喂完了药,烙宇逸再是将手按在塌上年轻男子的胸前,一股养生的内气也是送了进去。
伏炎将自己的手中的东白握紧,一只手连忙也是按在烙宇逸的肩膀之上。
“这是做什么?”
小安歪了一下脑袋,这是要给公子安慰吗,他连忙也是伸手,伏炎这都是给公子安慰了,身为公子身边唯一的小厮,自然的也是是不可能差于了别人,而就在他的手,将要挨近烙宇逸肩膀上之时,却是被身后的那名灰衣男子拉向了后面。
“干嘛?”
小安抱住了自己的胸口。
“男男授受不清。”
灰衣男子撇了一下嘴角。
“他们在用内气治伤,你不能碰,会震死你。
小安不由的也是打了一下冷战,这下也是不敢上前了。”
公子,对不起,小安真的没有这个本事,小安也是没有什么内气,不能给你们肉体上面的支持,就只能给你们精神上的支持。
而此时,塌上那个本来脸色青白的男子,那张脸也是数度的变化着,最后终于也都是有了一些血色,就连唇色也是微微透出了一些红。
而不像最初那样,就像是失了所有的血色一般。
烙宇逸终于是收回了手,再是将手按在年轻男子的手腕之上。
“他是如何伤的?”
她问着那名灰衣男子,而此时他的语气一降至了冰冷。
他。
灰衣男子走上前,可是现在烙宇逸身上的距离十足,竟也都是让他的无法靠近。
“你是谁?”
灰衣男子似乎也是察觉哪里有不对了。
烙宇逸将自己的手放在脸上,也是将脸上的面具摘了下来,顿时一张过分绝丽的脸,也是出现在灰衣男子面前。
可若是仔细的话,好似还能在他与塌上男子身上,找出几分相似点出来。
虽然真的是十分细微,而不似从眼睛,从鼻子,更不是从嘴而来,或许就可以说,这是从他们两人身上的血脉而来。
“他是怎么伤的?”
烙宇逸了再是问了一句,本来都是温和的声音之内,竟也都是入了秋凉当中,竟也找不到一丝的温度出来。
而他这般,也是将小安给吓到了。
他都是跟了烙宇逸如此久的时间,没有一年,也都是大半年了,烙宇逸一直都温和的,也一直都是随性的,也有可能便是因为他是大夫的原因,所以他身上总有一种温和而透,便是连生人也都不会令他产生什么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