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这是为何?”
玉兰甩着杯子,气死了要“你多大了?伺候皇上几年了?”
张修德委屈极了“皇上六岁入学读书时,孝全成皇后让奴才伺候皇上,到如今已有22年了,奴才今年36岁。”
玉兰点着头“那你可真是劳苦功高,没人敢惹你生气,更没人打过你吧?”
张修德应着“奴才只是奴才,若是做错了事,任凭主子们责打,更何况是娘娘您呢?要是没做错了,那就有些不公了。”
玉兰笑了“听听这说辞,你这话的意思,本宫打错你了?去,去给皇上告状吧,别委屈死了。”
张修德应着“奴才不敢,只是娘娘要让奴才死得明白啊。”
玉兰点着头“是啊,你那么有头脸,不能让你死得糊涂。”继续道“你跟了皇上那么多年,他如今天天吃那药,你就不心疼他的身子吗?”
张修德磕着头“奴才当然心疼了,只是娘娘,奴才到底是奴才,只能依着主子不能违抗啊。”
玉兰点着头“本宫当然明白,只是你劝不了却可以向皇后禀报,而你为了自个的荣华只字不言,以至于皇上龙体受损。”
玉兰继续道“皇后好说话,本宫却不讲理,你别以为不敢把你怎么样”没说完。
张修德赶忙道“娘娘,奴才禀报了呀,史进忠就是奴才打发回去的。”
玉兰哼了一声“呦,你这是邀功呢?”
张修德笑着“娘娘又取笑奴才,奴才的心只在皇上身上,皇上喜欢谁,谁心疼皇上,奴才就向着谁。”
玉兰用手帕砸着张修德“你这话说得好用情,可本宫感觉不到,你也是这样对妤贵妃说得吧?”
张修德应着“娘娘这话可伤了奴才了,您眼明心亮,奴才何时偏向妤贵妃了?”
玉兰又是一个不屑的眼神“本宫才进宫几年,谁知道你们到底什么关系。”
张修德应着“娘娘,奴才要是跟妤贵妃有来往,何必还打发人回宫呢?不会的。”
玉兰问道“这送进来的几个人你都不知道吗?”
张修德应着“样样都跟从前一样,只要皇上去某个地方,就不让跟进屋,奴才就什么都不知道。就像这庆答应、吉答应一样,奴才真不知道怎么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