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明慌了,又气又急的。
但更多的是悲愤。
悲愤于蔡臣出卖了他。
自己对他那么好
已郑重许诺给他,以后每个月的一百五十万的工资里分给他一百二十万。
他却转身就把自己出卖。
真是狼心狗肺!
虞明没法否认自己是真的对蔡臣动情了。
通常,动情对象的对这个人的伤害,可以说是背叛吧,
就像一把刀子狠狠的捅在这个人心上
比一般人伤他伤得要狠。
虞明突然想到了一句歌词冷冷的雨在脸上胡乱的拍,你就像一个刽子手把我出卖!
悬崖上的爱……
他伤心的流泪了。
然而,这门子才不管他伤不伤心,反正死活打不开。
他发现,不是自己摆弄不了这门子上的锁,而是被人从外面给锁住了。
“一定是蔡臣干的!”
他伤心无比的想,泪如雨下。
“他这是在陷害我!
为什么?
我对你爱,爱得那么深!
情不自禁难道是我的错?”
虞明踉跄的一步一步的往后退着
一边退,一边摇头
似乎不愿意面对现实。
最终,他退到了沙发的边缘上。沙发挡住了他。
他直挺挺的倒了下去,仰睡在了沙发上。
控制不住的眼泪在流,
并嘴上小声的在唱“冷冷的雨在脸上胡乱的拍,
你就像一个刽子手把我出卖,
我的心仿佛被刺刀狠狠的宰!”
突然,他一个激灵,又将手用力的拍打了拍打自己的脸,清醒了过来,从沙发上坐起。
“我这是在干什么?
为了一个男人我怎么变成了这样?”
“一会儿赫连问东就过来了!他要踹我!”
想了想。他还是决定报警。
于是,他便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
却还没来得及拨号,手机便嘀嘀两声提示电量不足,马上关机。
然后伴随着动听的铃声,手机自动关机了。
“草!这破手机关机得真不是时候!”
气得他想把手机给摔了。但又不舍得。
就在屋子里转着圈子找充电器
是在办公桌的抽屉里找到了一个充电器,
但插头跟自己手机上的插槽不匹配。没法用啊!
这下他跟外界也没办法联系了。
非常结实的豪华大门子用脚踹也踹不动,
或在门子上拍得震天价的响也没人来。
没办法,他只能急得在屋里团团转转
一手在口袋里攥紧了那把他新买的弹簧刀。
又伤心又气急之下,他虞明,下定了决心,
如果赫连问东真的敢来踹自己的话,自己一定会将弹簧刀往他身上捅。
他踹自己一下,自己捅他两下!
拼了!
反正自己这条老命也没有他那条年轻的性命值钱。交换了也不吃亏。
去广告部门,让人打印了一沓子带一面胶的彩页。
彩页上的字体是闻香部门之办公室。
然后
蔡臣又让几个人将彩页往整个楼上楼下的所有卫生间的门上都贴上了。
忙完一切杂乱之事后
蔡臣来到了人事部门的那个楼层里。
看着四十二个闻香部门的闻香经理。
他说“一切都安排好了,你们可以去上班了!
现在,我把序号写上,揉成团,一堆的团
扔在一个篓里晃晃,你们开始抓阄。
谁抓住哪个号,就去哪个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