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郭绍星将球杆抡下来,
“砰!”一记沉闷之响。
令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晰,并心随之一颤。
沉甸甸的熟铁杆头重重的砸在了舒致远的天灵盖上。
“啊!”舒致远吃痛叫唤了一声。
感觉自己头上被砸中的地方正在迅速的膨胀起。
膨胀到一定程度,便“啵!”的爆了,
顿时有一股温热的鲜血顺着脑门流淌下来了。
看来,郭绍星这一下子砸得不轻给对方。但实际上他是收着力道的。
他也怕将舒致远给砸死了。那样的话麻烦!再说,舒致远有错,但罪不至死。
惩罚一下他且让他活着就行了。
主要的是,随着这一杆敲下去,敲破“脑瘫患者”舒致远的头,
他心中的那一份存在多年的,莫名其妙的,是对美貌天下第一的舒致远所产生的恐惧,散掉了。
“跪下来喊爷爷!我就不会再敲你第二下!”郭绍星说。
舒致远满面是血的摇了摇头,说“给你跪下不可能!并且你给我记着!
今天你把我的头敲破了!他日我会找你算账的!”
“呵呵!你这是逼我敲死你!”郭绍星说。
“如果你敢,那你敲死我好了!
反正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舒致远说。
他又看了一眼正远远站着的胜雪君,
发现她一脸的尽是冷漠,丝毫没有要走过来劝阻郭绍星对自己施暴的意思,
不由得心灰意冷,真的觉得自己活着没什么意思了。还不如死了好。
“砰!”
郭绍星又抡起球杆,往他头上敲了一下子。
好像是敲在了同一个位置上。
舒致远感到头上痛极了。
鲜血一直顺着脑门在流淌。流过他的眼睛。并染红了他的眼睛。
“有种你再砸!砸死我!”舒致远忍痛大呼。
被站在那里无动于衷,冷漠无情的胜雪君给气得流泪了。
他可以忍受痛。但忍受不了胜雪君的冷漠无情。
她明明可以出口喝止郭绍星的暴行。
只要她出口喝止,郭绍星一定会听她的。
可她没有!
“够了!别敲了!”
在一旁的铁无伤终于忍不住了,
先伸出一根手指头钻进自己脸上的腐烂着且里面堆积了不少的糜烂之物的窟窿里,
将糜烂之物掏干净之后,从那窟窿里自然就流出了一股鲜血。
他脸上流着血的冲过去,一手紧紧攥住那根高尔夫球杆的杆身,一手将头上流血的舒致远用力推开,
对郭绍星说“郭世尉!你可知你打的是谁?”
“是谁?”
郭绍星望着对方脸上自窟窿里流出来的鲜血,禁不住有些颤抖道。
“他是我妹夫!
我妹夫是个老实巴交的人!
我不能容忍别人在我的眼皮底下欺负他!
纵然你是身份大得吓死人的郭世尉,也不行!
如果你再不松开这根球杆,我就会把我的血甩到你身上!
这可是带艾滋病毒的血!就问你怕不怕?”
铁无伤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将脸上的鲜血擦拭着,将血液攥在手掌心。
吓得郭绍星赶紧松开了高尔夫球杆的握把,并蹬蹬的一连往后退了十几大步,离得铁无伤至少十米远。
碰见这样式的,谁不害怕!
不管你是谁,多大身份,多牛逼,只要染上艾滋病毒,根本属于无救。
“伤哥!”
舒致远十分感动,泪流不已的喊道。
“离我远点儿!别给你感染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