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昆喂了它几块肉后,小家伙便喜欢黏着林昆了。
刘三喜家的小房子就在前方不远,跟着林昆的小黄狗突然机警的竖起了耳朵,然后突狂吠了两声,向着小房子就跑了过去,一边跑一边大声的吠叫,像是发现了什么危险。
林昆眉头轻轻一挑,他这时已经看见房前的空地上停着两辆车,一辆黑色的越野车,一辆银色的商务车,院子里站着几个人,似乎正在争吵着……
“我说老刘,我黄秋海是什么人,你也是知道的,我这怎么可能是讹你,我好心帮你介绍了个新客户,结果你供的毒液有问题,害得人家整批药苗都报废,这一笔损失可是不小啊,我这也是没办法了,所以只能带着人来找你,你怎么能说我是讹你呢,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了,你说是不是?”
院子的中央围着七八个人,说话的这是一个梳着中分头,满脸油光的胖子,这胖子大鼻子小眼睛,挺着个溜圆的大肚子,表面上的态度一副诚恳模样,可眼睛里满是狡黠之色。
在胖子旁边站着一个男人,看样子也就四十多岁,架着个金属框的眼镜,一副斯斯文文的模样,手腕上戴着名片,身上的衣服也都闪烁着名牌的光泽,可惜模样长得差了点儿,那眼镜片儿后是一对斗鸡眼,嘴唇子也挺厚,两颗门牙往外凸,就他这造型如果去演特型的群演,剧组化妆的钱都省了。
在胖子和这男人的身后,是五六个如狼似虎的男人,一个个身材健壮,穿着小背心牛仔裤,胳膊上露着刺青,一看就不是善类。
刘三喜和刘曼站在一起,刘三喜把刘曼护在身后,一脸的愤怒,而刘曼则是一副害怕的模样,刘三喜手里握着一把柴刀,冲黄秋海说“姓黄的,你少在这儿套近乎,我和你认识也就半年,也就合作过一次,我刘三喜养的蛇从来就没出问题过,你少在这儿讹人,这笔账我刘三喜不认!”
黄秋海有些不耐烦,冷笑了一声,“我说老刘,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成么,人家李总人我都带来了,今天这事可不是你一句不认账就行的,李总人大度,家里头也有钱,四十多岁到现在仍是单身,李总倒不想和你计较损失,就是想和你家小曼去镇上吃个饭,你怎么就这么死脑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