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蜀地真有什么危机的时候,她能帮的也会帮。
更多的,就不能了。
这一顿饭没有什么外人在,吃下来之后,西城公主自以为和赵拂月的关系缓和了一些,看她打发了高遇和孩子们去散步遛食,西城公主也就从善如流地让人去把阿利禄请过来了。
高遇回过头,有些担忧地看了看赵拂月,最终还是带着孩子出了院子。
阿利禄被丫鬟领到这个院子来的时候,还有些忐忑。
毕竟白天他才刚刚跟高遇打了一架,赵拂月打他手背那一鞭时的眼神他也记得,只是自尊心和好胜心作祟,他没有再看她,只一心和高遇比出个高低来。
结果还是输了,他感觉自尊心有些受挫。故而晚饭也没有厚着脸皮过来,而是在想,到底该如何拉拢她,又不能让她和蜀地的关系太紧密。
丫鬟只把他领到了房门口,便转身出了院子。
阿利禄一看屋里只有赵拂月和西城公主,感觉更疑惑了。
“愣着干嘛!进来呀!”赵拂月笑着对他招了招手,西城公主也回过头,颇有风情地对他笑着,只是这笑里似乎藏有别的意味。
阿利禄不疑有他,立刻进了屋,阿利禄便闻到了一股熏香的味道。
应当是因为西城公主在这里,才如此讲究的吧。
“顺道把门关上吧。”赵拂月又提醒他。
“本宫是不是要回避一下?”西城公主看阿利禄这有些不自然的样子,忍不住打趣。
“公主可以留下,您不是想见识见识我收服他的手段吗?”说着,赵拂月勾了勾嘴角,给了西城公主一个提醒的眼神。
“好吧,既然如此,待会儿你们说什么做什么,就都当我不存在吧!”西城公主乐得看戏,便坐在原地岿然不动。
阿利禄有些疑惑,赵拂月说要收服自己?
奇怪,自己又不是个烈性的动物,怎么就用得上这个词了?
然而,他很快就明悟了。
赵拂月给他倒了杯茶,说道:“你一定很好奇一景门的事情吧!我可以给你说说。”
“月姑娘这是想开诚布公了吗?”
赵拂月只是笑了笑,自顾自地接着说道:“一景门表面上是一个江湖教派,实际上并不是这样,或许你也猜到了什么,但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实际上一景门存在多年,门内出现过不少奇人,周围的百姓,也曾有过相关的信仰。
只可惜,时间过去太久,很多奇人的本事失去了传承。我从小长在教中,倒是得了一些机缘,有幸成为了教中独一无二的圣女。而且我这个圣女的身份,是由先代教主承认的,现在的教主,并不知道。你说,这一点是不是很有趣?”
赵拂月不知道阿利禄计划里面有没有“挑拨离间”这一环,她自己亲手将热乎的“八卦”送给他,包括旁听的西城公主,也不只是想测试人性那么简单。
“所以你和石教主并没有表面那么和谐?”
“不,你想多了。关于圣女一说,我们教主还不知道呢!”说着,赵拂月忍不住低低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