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爵和文娱闹了那场矛盾后,当晚文娱就做了噩梦,梦里司爵真的不再理她,任凭她哭得嗓子沙哑,泪水枯竭,他都没有再管过她。
无助和恐惧如潮水般向她涌来,无形之中好像有一双手紧紧掐住了她脖子,让她感到窒息。
文娱是哭着醒来的,醒过来后,她下床把以前画过的所有画都找出来,全都撕碎了倒进马桶,然后冲进下水道。
她不想因为这些画,让司爵不理她,梦中那种感觉她不想再经历。
把画毁尽后,文娱把她那套画画的工具装进一个箱子,永久地锁在了柜子里。
第二天文娱发起了高烧,浑身滚烫,文父忙喊了家庭医生来给她看病,只是输过几次液,她的烧也并没有退下多少,也不知是不是烧糊涂了,眼泪一个劲儿的掉,嘴里还喊着司爵。
文母把司爵叫来,让司爵陪陪她,他来以后,文娱眼泪是不再流了,又开始说胡话,说的话没一个人听懂。
缠绵一个多星期,文娱这病才算好尽了,但她整个人却是瘦了一大圈,脸小了,她本就立体的五官更加突出,本就不小的眼睛也显得大了不少。
文父文母疼女儿,每餐大鱼大肉地给她补身体,养了一段时间,文娱脸色才算是红润起来。
病好以后,文娱缠司爵缠得比以前紧了不少,每天都会去找他,可以说,除了睡觉和上课的时间,文娱几乎都和司爵在一起。
司爵原本也没觉得这有什么,只是有些时候被她缠得确实烦了,才板着脸说她两句,每当这个时候,文娱就会垂着脑袋乖乖保证下次绝不再这样,可事实却是,她下次依旧这样,甚至变本加厉。
次数一多,司爵也不管她了,多数时候都把她当空气晾在一边,自顾自做自己的事。
文娱喜欢待在他身边,哪怕他一句话都不跟她说,只要这样看着他,她就会开心一整天。
“司爵,你不许喜欢其他人,只能喜欢我一个,我也只喜欢你一个。”这话文娱和司爵说过无数次,但司爵每次都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根本没有在意。
一个小屁孩能懂什么是喜欢,他一直这样想。
心理学上讲,对自己喜爱的东西万分珍惜,只允许自己触碰,是占有欲。但司爵不知道,文娱对他,也是占有欲。
而这占有欲中,还夹着患得患失。
文娱每次去司爵班里时,都是堂而皇之当着班里人的面直接进去,先前有人以为她是司爵的妹妹,还笑她是哥控,还是文娱一脸严肃,一字一句地告诉那些人,她是司爵的未婚妻。
听她这么说,那些人不可谓不诧异,毕竟文娱才多大?但见司爵没有否认,文娱又说得这么认真,他们也就信了。
后来每次她去,就会有人打趣她又来查岗了,文娱扬着头,对这些话一概充耳不闻,依旧我行我素。
司爵之所以不否认,是因为他觉得没必要,也是觉得麻烦,他不想在这些无聊的小事上浪费时间。
一日,文娱照例去司爵学校找司爵,正好看到一个女生脚一崴往司爵身上倒去,而那个女生,正是和文娱结过梁子的苏家小姐。
文娱登时火冒三丈,连忙跑上去把那个人从司爵身边推开,“不要碰他!他是我的!”她拦在司爵跟前,大声宣示主权。
司爵皱眉盯着眼前的人,冷着声音纠正她“我是我,你是你,我们没有关系。”
“不是!你就是我的!”文娱转过身,仰头执拗道。
教室里还有不少人,听到这边的动静,纷纷围过来看热闹。
“文娱,你可要把你这未婚夫看好了,好多女生喜欢他!”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男生故意道。
“闭嘴。”司爵一记眼风向那人扫过去,那人讪讪地摸了下鼻子,不再说话了。
“以后你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