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啦,谁会欺负我啊。”乔乐扬唇,甜甜一笑。
“是吗?”余光见文娱停下,司爵扯了抹笑,意有所指道“你性子向来软,可别替那些伤害了你的人遮掩。”
文娱握紧了拳,怒火在胸中翻涌。
他这话分明就是在说她,几年不见,原来她在他心里只会欺负人。
她转过身,踩着高跟鞋风风火火地朝对面两人走去,在司爵和乔乐尚不明白她要干什么时,文娱已经一巴掌打在了乔乐脸上。
打完一个巴掌还不解气,她扬手又准备扇下去,手腕在半空中被人截住。
“你干什么!”司爵一双眼像是要喷出火来,抓着她手腕的力气大得快要把她骨头捏碎。
“不是说我欺负她吗?我欺负给你看!”文娱怒视着他。
说完,没被控制住的另一只手还准备打,司爵眼疾手快又将其截住,而后将她双手反剪到她身后。
“文娱,你怎么还是这个样子?”司爵皱着眉头,言语间有浓浓的失望。
“呵……”文娱冷笑,“不然呢?你以为我会变成什么样子?”
乔乐被打的那半张脸肿地老大,她捂着那里,小声劝司爵,“阿爵,文小姐刚刚回国,你不要生她的气了。”
“你闭嘴!用不着你假好心!”文娱冲她吼去,而后再次瞪向司爵,“司爵,你这辈子休想摆脱我,我就算死了做鬼也要缠着你!”
钳制着她的手立马松开,司爵往后退了两步,“你就是个疯子!”
文娱揉了揉被捏红的手腕,冲他勾了抹极有风情的笑,“是啊,我就是疯子,你才知道吗?”
她早就疯了,并且已经无药可救。
四目相对,谁也不肯认输,空气中似有火花在碰撞。
最终,是司爵先移开了视线,他揽上乔乐的肩,带人离开。
等两人的视线彻底消失在眼帘当中,文娱突然像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一样跌坐在地上,任视线慢慢被泪水模糊。
出国四年,文娱没有回家一次,这次回来,给文父文母不小的惊喜,一家人抱在一起,又哭又笑,就连文父也悄悄抹了不少泪。
她房间的布置和她走时一模一样,而且房间整洁,想来是每天都有人在打扫。
文娱太累,不想再整理行李,便喊了一个佣人进房间来替她整理,那个佣人面生,看起来年龄不大,她问了问,知道她是新来的,大家都叫她小郑。
小郑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大小姐,心里有些紧张,从行李箱里拿一个盒子出来时,不小心掉在了地板上,盒子没有盖牢,里面的素描画散落了一地,画里,都是同一个男人。
文娱看到,当即冷着脸呵斥“你怎么搞的!”
小郑一边道歉一边慌里慌张地捡画,“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笨手笨脚的,滚出去!”文娱不耐地从她手里夺过画,随后迅速把剩下那些躺在地板上的画捡起来。
歉道了又道,小郑才弯着腰退出去。关上门后,她抹了抹脑门上的汗,心里想着这个小姐脾气不好,她以后千万要小心一点。
将所有画重新放在盒子里后,文娱翻开书架上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从里面拿出一把小钥匙,而后打开了房间角落的那个柜子。
柜子里是她曾经为了司爵锁起来的画画工具和颜料,她只看了一眼,就把那个盒子也一同塞了进去,然后再次把柜子锁上。
锁好柜子,她把钥匙放在了书架上她最不喜欢看的那本杂志里面,再把那本杂志放到了书架的最高一层。
原以为回到家里自己的睡眠会好一些,结果文娱还是失眠了,如同过去的一千四百多夜。
岑美约了文娱去她的公司参观,顺便让她见一见她新签的小鲜肉,可文娱拒绝了,说只出去喝杯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