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总忙，恐怕没时间和你们聊这些。”李默脸上的笑容变浅，多了层深意。

“明白明白！”韩如经纪人忙不迭点头，姿态摆得很低。

李默的视线在经纪人脸上多停留了几秒才缓缓移开，定格在面前的咖啡上，“前些日子司总当众向文氏千金表白，这件事我想你们应该知道。”

经纪人不明白李默现在提起这件事是什么意图，思忖几秒，还是决定老实回答“知道。”

李默接着问“那你们应该也知道文小姐是《冉冉新星》的制作人了？”

经纪人迟疑地点了点头，“之前不知道，是后来节目组邀请韩如去当助演嘉宾才知道的。”

李默勾了下唇，“还有一件事，你们一定不知道。”

“是什么？”

“韩小姐之前助演的那支队伍里，有一个练习生，是文小姐手下的艺人。”

闻言，韩如和她的经纪人都是一惊。

所以……司爵用出资给她开演唱会为条件让她退出《冉冉新星》，只是在针对那个练习生，在针对文娱，并不是对她有什么想法。

韩如放在大腿上的手紧紧攥住了裙子。

李默显然看懂了她们来这里的意图，所以才隐晦地提醒她们，司爵对她没有任何想法，她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工具人罢了，不要再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可笑她心里还真以为司爵对她有点什么，这下可好，得罪了文娱，葬送了前程。

给了面前两个神色各异的人一些缓冲时间，李默才再次开口“韩小姐放心，司总既然答应过出资给你开演唱会便一定会做到，你们尽管去筹备，钱的方面不用担心。”

“呵呵……”一直安静的韩如突然讥笑出声，让她的经纪人大为意外。

“为了一己私欲，便让一个无辜的人搭上了自己的演艺事业，你们资本家可真是无情。”她嘲讽道。

万万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经纪人连忙给她使眼色，让她闭嘴。

可韩如非但没有闭嘴，情绪反而更加激动，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指着李默，“你们知不知道一个人气不高的艺人在圈里有多难得到一个好的机会？如果不是你们，这次上热搜出圈的人就是我！”

李默很不喜人这么指着他，他同样站起，神色不悦，“韩小姐，你要搞清楚，我们并没有逼迫你，选择权一直是在你手里的，是你自己在《冉冉新星》和演唱会中选了后者，另外，你凭什么认为你上台表演了就能像文小姐一样上热搜？”

韩如瞬间哑口无言。

的确，临时爽约是她和经纪人商量下的结果，而且，文娱他们在台上表演的舞蹈与她之前和那群练习生排的舞很不一样，真心来说，文娱他们的舞蹈比她之前编排的精彩太多。

就算她真的上了台，也不一定能上热搜。

从李默办公室出来，韩如沮丧地垂下头，声音很低“都是我咎由自取。”

经纪人安慰她“不能全怪你，其中也有我很大一部分责任，一听司爵要给出资给你开演唱会，就兴奋得理智都没了，硬是被人当成了棋子。”

说到这儿，经纪人气上心头，“这个司爵真是活该单身一辈子！心眼儿小得跟针一样，要我是文娱，我也选易亿！”

“是么？”阴恻恻的男音从背后响起，经纪人和韩如一个哆嗦，僵硬地回过头。

司爵面色阴沉地盯着她们，周身气压低得可怕，带着风雨欲来的冷冽气息。

韩如经纪人挤出一抹笑来，“司总，我们刚刚只是在开玩笑。”

司爵完全没听进去她这句话，而是沉声问她“易亿那个男人哪里好？”

“他不好！他一点都比不上司总！”经纪人急忙回。

“哦？”司爵扯了下唇，颇有兴致地反问“他哪里比不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