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王掌柜说过,王岚在成亲之前好像跟牧镰议过亲事。
不过王家没有同意,王岚自己也没有说什么。
后来被休回家后,这个王岚听说还惦记这牧镰,整日里都往牧家那边跑。
这么一琢磨王员外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了,没想到自己竟然被一个烂货给利用了。
这让怒火中烧的王员外更加的气愤了,他最讨厌的就是被人利用。
如今王岚算是碰了她的忌讳了,他冷眼看着云苣攸没有说话。
“大人,我对我的夫君,对我的这门亲事是非常忠诚的。王员外这般做,这整日里让村里人戳我的脊梁骨,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不如死了算了。”
云苣攸的眼泪是说来就来,也不管这是什么地方。反正将自己被欺辱的弱者形象表现的淋漓尽致的,一旁的王员外则是气的青筋暴起。
这贱人是什么意思,意思是他的存在让她感觉丢人了呗。
他堂堂员外老爷,竟然让一个村妇这般的鄙视,他如何能咽的下这口气。
县令大人看到云苣攸哭的不能自已,淡淡的朝着王员外瞥了一眼。
王员外心中一紧,看到县令大人没有说多余的什么。
这才不情不愿的回道“我保证以后不去杏花屯骚扰云苣攸了。”
县令大人听到他的保证,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云苣攸看到自己的目的一惊达到,立刻就收起来了自己的眼泪,对着县令大人叩拜“多谢大人还民女、夫君一个公道。”
“行了,这件案子到此结束,牧镰无罪释放,退堂。”
云苣攸没想到事情竟然这么的顺利,她还以为牧镰伤了人,还要在牢里多待一段时间呢,没想到今天就无罪释放了。
可能是她脸上喜悦的神情太过明显了,王员外看不过眼。
冷声道“你别太得意了,劝你以后小心一点,千万别犯在我手上了,不然本老爷让你身不如死。”
云苣攸怎么可能会害怕他呢,这次的事情是牵扯到了牧镰,这才然她乱了方寸。
倘若以后再跟王员外交锋,谁不放过谁还不一定呢,她可还记得牧镰上身那大大小小的伤口呢。
“王员外这般的威胁于我,小妇人听着害怕,我这要是一害怕呀,就还得去找县令大人。”
说着就用绣帕擦了擦两边的眼角,假哭了起来。
做出一副害怕王员外的模样,有打算朝着公堂里走去。
“站住,你……你,本员外何时威胁你了?你听错了。别什么事情都去烦县令大人,真是妇人之仁。”
王员外气的甩了袖子就想走,谁知道云苣攸在他身后幽幽的问道“王员外上次的化脓粉,可还满意?”
云苣攸虽然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嘴角也还带着笑容,但是眼里却是一片冰凉。
王员外心头一跳,上次他从杏花屯回去之后,身上不知是何缘故竟然起了一层密密实实的红疙瘩。
因着这事,当时还吓坏了不少的姨娘。
好不容易找来了大夫,大夫还说没关系,让他忍受上三四天,疙瘩就会化脓自动脱落。
鬼知道他那几天过的是什么日子,不要说是姨娘们不愿意,他近她们的身,就连王员外他自己看到那些大大小小的疙瘩,跟身上的脓水都恶心的吃不下饭。
如今听着这个小妇人的意思,自己那身怪病,好像是她做的。
“是你?是你陷害于我?你这个毒妇!”
王员外看着云苣攸咬牙切齿的,恨不能将云苣攸给咬死了去。
但现在这是在县衙门口,就算他想对云苣攸动手,那也得看看地方。
云苣攸倒是不吃他这一套,看着王员外龇牙欲裂的样子,云苣攸警告道“倘若以后再对我的镰哥动手,我不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