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的推开管家阻挠,林将军大摇大摆走进将军府,与云苣攸当面对峙,一阵有一阵轻笑。
“这两日不知将军夫人过得可自在,门外的侍卫们应该没有难为吧。”言语间惺惺作态。
直叫云苣攸觉出反胃,根本不正眼看他一下,仍然忙着手中的活计,撇了撇嘴声音平静冷漠:“少在这装模作样,谁都心知肚明何必继续令人作呕。”
一听她打算挑明的意思,林将军亦撕开伪装露出凶狠,试图走进几步云溪慌忙挡住。
皱起眉头很不耐烦,刚想动手云苣攸开了口:“若是将军此行是来教训下人的,请回。”
顺利转移开林将军的注意力,不由自主勾起嘴唇抬步坐到对面石凳上。
“奉劝你最好老实点,乖乖配合少些反抗,兴许我还能留你一条贱命。这会儿看住你是为了拿你的命要挟牧镰罢了,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对他来说到底有多重要,肯定效果奇佳。”
听完云苣攸心道自个猜中,登时稍稍松了口气,至少眼下是必须要留她性命在的。
后边的事以后再说,林家妄图掌控京城发动宫变,目前先得找到权宜之计才行。
原本云苣攸因着想了解局面,正愁不晓得该怎么套话,未曾想到林将军居然一股脑说出。
“京城现在已经被我全面封锁,别说是人就连一只鸟都飞不出去,而朝中偏向皇上的重臣,譬如老丞相一家也拘禁在丞相府,所有一切尽处于我的打算中。”
又发出一连串恐吓,发现云苣攸自始至终表情不变,感到十分无趣咬牙愤愤离开。
待他身影消失后,云苣攸转身紧紧抓住云溪双手,用力到指尖泛白犹不知道。
“云溪,你说牧镰到底有没有事,怎么会迟迟得不到消息呢,会不会是北地出了问题?”
针对这些她也不清楚,看着云苣攸这般伤心欲绝,只得开口安抚:“不会的夫人,您要相信将军吉人自有天相,既然未有回信,说不定中间不慎被旁人拿走。”
别说是云苣攸信不信,就连云溪自个都不信,左不过随口寻了个借口给心里一点子安慰。
……
这段时日纵然林家控制皇宫,但皇帝依旧我行我素陪伴在娴妃身边。举动惹得林皇后眼红,在宫里不停摔砸物什,嘴上不停对那两人恶毒谩骂。
林皇后秉承“自己不要的东西,宁愿毁掉,也不愿意让给其他人”这句话,娴妃的做法在她眼中颇为不识好歹,非要捡走再度使用,那么她只有毁掉一条路可以走。
愈想愈气,凭什么自己独身一人气愤难忍,反观娴妃宫里你侬我侬柔情蜜意委实甜蜜。
实在气不过忍无可忍,气势汹汹领着宫女,径直冲进娴妃处准备兴师问罪。
看到皇帝也不行礼翻了个白眼找了个位子坐,同时皇帝制止住娴妃动作,硬拉着继续坐在软榻上小心护在怀里,谨慎模样落在林皇后眼里极其刺眼。
“够了!”狠狠拍了下桌子,发出一声怒吼,紧接着目露凶光剜着娴妃,朱唇轻启语气甚是阴阳怪气,“本后可真该好好恭喜你,娴妃,熬了这么多年,总算得愿以偿也不容易。”
任谁都能听的出讽刺,包括林皇后的神情换上不屑以及蔑视,高昂着头冷冷嗤笑。
“本后委实想不通,他到底有什么值得你为之飞蛾扑火的地方,样貌才华样样不具备,整个后宫上下拥有诸多女子,按照他喜新厌旧的性子,又能宠你多久。”
仿佛打开了话匣子,一下子说了许多话,让剩下两人完全插不上话不说,将皇帝贬的一文不值,从她嘴里愣是没有一星半点好处和优点,像是在劝解娴妃脱离火坑。
顿时皇帝面上有些挂不住,瞬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了几分,怒火滔天蹭蹭上涨。
最初的时候,头一回见到林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