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臂。
一边无招式的胡乱挥拳,一边神经质地嚷着,“我进报社比你早,我被神秘人看重,我是所有执行者的队长!一个小崽子,你凭什么一向压我一头,你算什么?严言!”
严言根本没有将他的攻击放在眼里,随手找了个破绽,一脚踢中他的小腹,这一记重脚直接让何孝丧失了几乎挣扎的力量。
他无比痛苦地蜷缩在地上,身体弓成了一团,脸上豆大的汗珠涌现,不仅岔了气,胸口说不出的憋闷,这种窒息感将他的脸憋得涨红,直到一阵剧烈的咳嗦。
混合着酸水和唾液的东西粘连着他的牙床和嘴唇,他的脸贴在冰冷的地面,但是紧接着严言抓起了他的头发。
那张冷峻异常的面孔,与痛苦万分的何孝面对着,一字一顿地说道:“不要挣扎了何队长,和我争辩是没有意义的,你的结局早就注定,给你两个选择,代替我去查看尸体,还有死,你只有十秒钟考虑时间。”
好像严言厌倦了这种毫无意义的争斗,就连话语都懒得与何孝诉说,只抛出两个选择,十秒钟,再多浪费一秒都超过了他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