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就像这根烟一样,看似是掌控在你的指尖,可是总会出现意外,它也可以灼伤你的手指,如果你在它脱离掌心之前,率先踩灭!或许换来的是一个更好的结局!”
徐朗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指,凝眉看着高意远,他十分清楚这番话的用意是什么,但是他却依旧在沉默半晌之后,摇了摇头:“灼伤手指而已,癣疥之疾,不足以撼动全身!”
“可是再小的病症,迁延不治,迟早会蔓延全身,那时恐怕为时已晚!”高意远的眉眼稍眯,不自然地将目光扫向了客厅沙发上闭目休养的一人。
徐朗的眼神中慢慢浮现了一丝挣扎,他的拳头攥紧了却又松开,最后只是轻声说出了几个字:“我心中有数……”
……
二楼面积不小,一条长廊上两边大约有七八个房间,但不算上执行者们居住的207号房。其余的房间内住户已经全部被清退,没有别的理由,只是金钱的力量。
包下整片二楼,并且不允许任何人进入楼层,所有的工作人员,包括清理工都受到了严格的命令,在六月八日上午十二点之前,不允许任何外来人,擅自闯入二楼!
而在最深处的走廊位置,那里存在着一个位于斜坡的小房间,它之上是上往三楼的近路,三楼与二楼的连接处,被斜着的楼梯所占用的空间,后来被酒店用于处放清洁用具,也就成为了杂物间。
不过现在的杂物间之内,什么都没有了……
这里本来就是一个密不透风、昏暗至极的小房子,一个成年人甚至在其内都无法直起腰来,这个三角形状的杂物间,一个赤身裸体的精瘦男人,正睡得很死。
他趴在了一处泥台建造的小型水池上,头枕着被瓷砖提上的水台,一根细长细长的塑料水管上面拧着一个重量不小的水龙头,不过水龙头上面并不存在任何水流滴下。
执行者将唐剑关进来的时候,就向酒店说明,关闭了二楼最里端的水闸,这样最后一点隐患在执行者们看来也彻底规避。
这里没有什么灯光,只有一盏贴在地面的墙壁灯,不过也昏暗至极,并且经由执行者们检查,也不存在老化与不结实的情况,灯泡是嵌在墙体之内,有坚硬塑料外壳保护,昏死过去的唐剑根本无法破坏!
而这封死的房间内,大门已经被彻底从外锁死,钥匙保存在徐朗的身上,可以说想要从外突破的难度很高,就算是再大的意外也只能在房间内发生。
唐剑上半身趴在水台边上,而他难以伸展的双腿,死死地抵着墙面,不知是睡梦中感受到了什么,还是腿部因为不着寸缕开始了抽筋,他的腿部肌肉开始了剧烈抖动,他的脸上陡然出现了痛苦!
双腿死死地抵在墙面,而他的足底就踩在那嵌在墙壁上的壁灯,原本经由执行者们检查过的壁灯并未有任何破损,但是在不住地晃动中,竟然有一颗小钉子,被震出了墙壁,往外滑落了几寸。
壁灯摇摇欲坠之下,唐剑腿部的痉挛还是没有安稳的迹象,好像徐朗脱光唐剑衣服的决定并不算正确,因为他忽略了杂物间之间的温度。
在冰冷之下,唐剑的情况并不算好,并且他已经开始了呻吟与发抖,脸上挣扎的迹象越来越明显,缩在房间内的身躯越来越明显的颤栗,他做了一场噩梦……
而这个噩梦即将慢慢醒来,安眠药的作用没有徐朗想象地那么强烈,他出于谨慎地各种决定,反而在这个时候对于唐剑的苏醒起到了促进作用。
壁灯的钉子终于在摇曳之中,叮地一声砸在了地上,在原地摇晃了几次,尖锐的尖头定格在了上方,距离唐剑的脚掌只有几厘米,只要唐剑站起身,就会踩在之上!
唐剑浑身猛地抽搐了一下,压在身下的水台,底部一处混凝土被他的胳膊带落了一块,原本围绕得严严实实的水台,被从底部破了一个口子,不过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