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充分证明了,如果人的大脑认为是什么样子的话,那个外界环境是没有任何关系的,大脑会产生自我伤害。”
敖雪说到这里之后,就非常得意的笑了笑。
“我的特长就是在于这个。只要我的眼睛和别人的眼睛对视一次。我的大脑就可以跟别人的大脑进行对流,保持自己的脑电波,跟别的脑电波是同频的。简单来说吧,安拓达就是被这个过程弄死的。”
安拓达的大脑认为它是被光弹打死的,所以他的大脑就对光弹的中弹部位进行了处理。
那个中弹的部位自我破坏,而且还呈现出来的中弹。
铎那听到这里之后也就明白了敖雪特长是什么了。
敖雪的能力现在还有一个初级的阶段,可是这个初级阶段却也显现出来的一种高深的作用,至少在敖雪的手中这个高山的作用,可真是够让人惊叹的。
“你的意思就是说,你给他们的大脑下令,让他们认为你是这个哨站的哨站主,所以你就真的成为了这个哨站的公会长?”
“感谢斯德哥尔摩。”敖雪呵呵一笑便是向后一靠。
铎那听完这话之后也就明白了敖雪究竟想说些什么呢。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虽然说这个症状在铁虺族未必叫这个名字。因为铁虺族发现这个症状的人未必叫斯德哥尔摩。
但是铎那还是懂了。可能在他的耳朵当中翻译成了另外的一个词汇。
其实什么叫做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呢?那简单来说就是如果是一个完全没有经验的被绑架的肉票,是某个有权有势人物的大家闺秀。那么她在被绑票之后,极有可能会爱上那一群绑匪当中,对她最好的那个绑匪。
这并不是什么浪漫的故事,而是在很多的绑架案当中都会出现的事情。其实这就是所谓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也就是说在非常绝望的情况下,会过度的依赖于希望。
甚至的有些时候,当这些肉票被解放了之后,还会回到绑匪的身边,防止别人来打扰这种生活。
们并不是特别享受这个过程,这是在极端的侮辱和极端的驯化之下,人们就会产生这种依赖感。
甚至当这个人离开了这种特定环境之后,还会防止自己重新回到这个最糟糕的环境。
这就叫所谓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铎那一听说这个症状之后,也就明白敖雪手段究竟是什么了。
敖雪把这一哨站的人都在大脑当中绑了票,然后让每一个人都臣服于他。
“可是你知道吗?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代价是不可逆转的。因为它造成的是精神方面的创伤,而这种创伤是除非有专业的医师,否则任何人都没有办法治疗的。”
据说就算是治疗深度的创伤,也是没有办法完全治疗成功的,就像是人受到了深度创伤之后会有疤痕一样。盯着层面,受到的深度创伤也会留下某种后遗症。
敖雪点点头。
“这就对了,所以他们现在是对我最忠心耿耿的哨站员。要是谁敢打破这种情况,他们对于这个传言只会是失望的感觉。没有任何人胆敢反对我。”
所以敖雪也就顺理成章的成为了这个哨站的公会长。
“漂亮。”铎那忍不住轻轻的鼓起了掌。
“哎,你现在进步很大,我昨天晚上对你的结交没想到这么快就已经收到了成果。”
“看起来你也是个很有眼光的投资者。”敖雪轻轻地叹息了一声,伸出手去拍了拍铎那的手背。
“现在我有这么一个很大的前哨站了,可是我现在目标是劫持他们的上面的最高总部。我要让萨拉莫辛辛苦苦建立起了大批军队,一无所有。”
敖雪听听一笑。
剑上宫殿,又称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