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能证明身份的证件,来历不明。”
来历不明,涉毒,有犯罪记录、暴力倾向,或者上了救助站黑名单的人,公立救助站都不会接纳,更别说私立救助站。
蹲在苏昊身边的工作人员无奈地摇摇头,站了起来,就在保安准备报警,让警察过来把人抬走时,一个貌似华裔的老头儿,从救助站里走出来,瞧清楚苏昊面孔,忙道“快把他抬进去。”
老头儿发话。
工作人员和保安没再说什么,把昏迷中的苏昊抬入救助站。
过了七天。
苏昊终于恢复意识。
“这是什么地方……你们……”苏昊迷茫凝视站在床边几个陌生人,旋即痛苦呢喃“我……我……”
苏昊忘了自己的名字,忘了自己是谁。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救助站的站长,也就是七天前那热心老头儿,皱眉凝视苏昊,苏昊痛苦闭眼,右手揉捏脑瓜顶,使劲儿在想,他是谁,来自什么地方,为什么在这里。
就在他似乎捕捉到那么一丁点蛛丝马迹时,突然头疼欲裂,眼前一黑,再度昏迷,不省人事。
不过这次昏迷没持续太久,过了大约两个小时,他又醒过来。
戴着小圆框眼镜的老站长,笑道“安心在这里待着,不要强迫自己记起什么,有些事情,顺其自然,或许有一天,你一觉醒来,就什么都记起来了。”
虽然记忆缺失,但苏昊的思维依然敏捷,也分得清好人坏人,很认真对老头儿说“谢谢您!”
“没忘记汉语,懂得谢我,你这脑子绝对没什么大毛病。”
老头又笑着宽慰苏昊,非常和蔼。
苏昊也笑了。
接下来几天,苏昊翻阅各种华文书籍、报刊,并且开始学习英语,在救助站里说华语,除了老站长,别人听不懂他说啥。
英语,英文,对这厮而言非常熟悉,差不多一学就懂,单词以及单词的华文释义,他更是过目不忘。
学习一周后,苏昊就能同救助站的工作人员轻松交谈。
闲暇时,苏昊也会练字,经常写的一个字,就是苏,这不是残留记忆的驱使,是出于本能。
老站长认为这个苏字,对于苏昊,意义非凡,便称呼苏昊为小苏。
其他人不会说汉语,小苏这俩字,对他们而言,太拗口,就把小苏简化为“su”这个发音。
进入救助站第十六天,备受老站长观照的苏昊,成为救助站一名义工,不拿薪水,管吃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