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入禁地。
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
龚太虚太了解剑符宗,知道禁地是剑符宗最后的“堡垒”,祖师在禁地布下重重禁制,无宗主玉牌,难入禁地。
“不能让他们进入禁地,杀!”
没投降时缩在后面不出力的龚太虚,此时带头杀向曾经的同门师兄弟,气势滔滔,威压滚滚。
做魔尊的奴仆乃至走狗,勇气倍增。
“狗仗主势!”
退向禁地的司空阳恨极龚太虚。
任清扬不多说,带着老宗主直奔禁地。
龚太虚和一众叛徒豁出命截杀剑符宗仅存的王境强者,从山门到禁地,并不是很远一段路,双方进行着惨烈搏杀。
幸好六大宗门强者作壁上观,没参与,否则剑符宗仅存的这些王境强者得陷入重围,根本到不了禁地。
至于各山弟子,没投降的王境强者无暇庇护,数以万计弟子是生是死,得看他们自己的造化。
昆吾山。
千名弟子惊恐乱窜。
在王境强者威压笼罩下,他们站都站不稳,跌跌撞撞。
轰!
两位强者在虚空中硬碰硬,余波扫过昆吾山山顶,殿阁倒塌,抱头乱窜的男女弟子东倒西歪。
吴桓、姚得道、冯剑摔得灰头土脸。
三人周围还倒着数十位男女弟子。
几个头破血流的女弟子哭了。
“咱们得逃出去。”
一瑟瑟发抖的男弟子想逃离险地。
姚得道以不屑眼神鄙夷想逃走这哥们儿,道“六大宗门王境强者已把咱们剑符宗围住,一只蚂蚁爬出去也能被他们发现,更何况咱们。”
“那怎么办?”
一女弟子带着哭腔问姚得道。
“身为剑符宗弟子,该与剑符宗共存亡,逃出去苟且偷生,岂是大丈夫所为,吾辈当死战!”
平日里爱说教唠叨的吴桓昂首表态,正气凛然。
“吴师兄说得对,当死战!”
冯剑说着话拔出长剑。
“眼下咱们既出不去,又没死战的资格和能耐,唯有往禁地退,但愿能留有用之身,以待来日复仇。”
姚得道颇为无奈瞅吴桓、冯剑。
吴桓、冯剑顿时泄气,他们的确连死战的资格都没。
“唉!”
吴桓垂头叹气。
接下来,吴桓、冯剑、姚得道以及另外数十名昆吾山男女弟子,在王者威压笼罩下,跌跌撞撞连滚带爬下山。
龙牙山,距山门最远,受到的冲击不大。
大殿前。
季鏊手持染血的长剑,凶相毕露,在这货身前,十几个男女倒在血泊中,都是被这货所杀。
“你们的师父,敢与我师父为敌,别怪我心狠手辣。”
季鏊边说边用染血长剑指百余名男女弟子,这些龙牙山弟子战战兢兢,他们的师父虽是龚太虚的师妹,却未投降。
“季师兄,女弟子杀了怪可惜,不如……”
站在季鏊身侧一青年笑的很猥琐,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直接杀了,确实有点可惜。”
季鏊也狞笑。
聚集在季鏊身后的渣滓兴奋不已。
“把女的拖入龙牙殿,慢慢享用,哈哈哈。”
季鏊仰面大笑,他身后渣滓一拥而上,拖拽几十名女弟子去大殿,其他弟子低着头,一言不发。
没过多久,大殿里传出女弟子哭喊声、求饶声。
季鏊拎着染血长剑步入主殿,趾高气扬道“我先来!”
禁地外。
退到水潭边的王境强者不足三十位,任清扬、司空阳、秦柏川、诸葛烈、王仲元五位山主顶在前面。
众强者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