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好妖孽！这句话听起来貌似还不错。

杨正东则满头黑线，这老爷子还玩起“梗儿”来了，什么好妖孽、坏妖孽的，回头再把捉妖天师招来，然后把他抓回去镇压到“雷峰塔”下不就惨了！

他又没儿子，谁去把雷峰塔给哭倒，到时候只能他自个儿蹲在塔里面哭了，希望能像孟姜女哭长城一样，把“雷峰塔”生生哭倒。

“老爷子别开玩笑，妖孽这词儿怪吓人的！”

杨正东想想白素贞，又想想孟姜女，再看看他自个儿，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赶紧缩着脖子小声说道。

“噗嗤！”

苏芮在旁边刚开始还没怎么着，但是听到老师说要收那个讨厌鬼当学生，忍不住还是吃惊了一下，她可是知道知道老人家收学生有多严格。

没想到还没等消化完，老师直接说没资格教那个讨厌鬼，还说他是妖孽，这就有点打击人了。

要知道她苏芮可是京城大学鼎鼎有名的天才，就连老师都称之为天才的人，怎么就有妖孽了，那不是比天才还厉害？

不过看到杨正东听到妖孽两个字，直接偷摸看着外面，而且贼眉鼠眼缩着脖子的模样，又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同时也觉得这人不是那么讨厌了。

至于赵老则是哈哈大笑，如果他下巴有胡子，估计会跟《西游记》中的那些“老官儿”模样差不多。

“妖孽是夸你厉害！我还从没见过哪个天才能在你这种年纪，对教育的理解到达如此可怕的程度。你说，天才都做不到，你做到了，不是妖孽是什么？”

杨正东看着笑得无比畅快的老人，也不知道是该跟着笑，还是该怎么样了。

反正他现在不用镜子都知道，脸部表情肯定是纠结的皱在一块，貌似应该属于哭笑不得。

老爷子还挺逗，其实他想说的是，你见过这么帅的妖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