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完好。”
刘章转头环顾一圈,发现君逊屏的这个卧房,除了极为奢华外,倒也没有出奇之处,又端详了一番那个小密室,笑道“还真他母的盗亦有道!”
“当夜,我带着一干衙卫就守护在这所宅院四周,将君老爷的这处卧房看守的密不透风,可是神奇的是,第二日,这鸳鸯莲瓣纹金碗偏偏就凭空消失了。”荆无度接口道。
“这鸳鸯莲瓣纹金碗,何时放进密室去的?”
“早在荆无度大人带领衙卫前来,我就亲自锁了进去。”
“这么说,荆无度大人并没有看到这件珍宝?”
“没有。”
“除了你之外,还有谁知道这个密室?”
“我的长子君一度也知晓,他一直居住在西京祖宅。”
“现在这个院子,可有人知晓?”
君逊度自信摇头道“无人知晓,——即使有人知晓有这么个密室存在,也是不知道怎么开启。”
“这么说,这件珍宝并非是内部人犯案所偷!嘶,这金不劝手段如此高明,如何将这件珍宝盗走,我居然也一点儿头绪没有?”刘章摸着下巴,皱眉思索着,半响道,“君老大人,如果这件珍宝真个找不回了,会给您造成什么过分影响吗?”
“哎呀,那可不行!”君逊屏一听急了,“这件珍宝不仅是御赐之物,极为稀有,虽然称不上价值连城,也是价值高昂。但这都不是它最珍贵之处,它最大的价值……”
说着,君逊屏忽然一脸踌躇迟疑起来。
“君老大人,想要找回珍宝,就不能有所隐瞒,一定要对我们知无不言!”刘章一脸肃穆道。
君逊屏再三犹豫,转头见卧房内别无外人,终于叹了口气,对贴身奴仆君喜道:“请诸位大人坐。”
君喜搬来几张软榻、椅子,伺候刘章、孟户、荆无度三人坐下,知道老爷要与三位大人密探,躬身退出了卧房,挥手将伺候的奴仆们赶去了前院,自己背对着卧房,赤胆忠心站在门外把守。